幼狐形態,靈力限制,路清淮無法,只好折返於蕭玄卿為他搭建的窩內。
許是被子充斥著蕭玄卿的氣息,令人安心,路清淮的眸漸閉,睡去。
直到深夜,他聽到了不尋常的動靜從屏風後響起。
路清淮從睡夢中醒來。
初始時,他還未察覺異樣。
直到傳來蕭玄卿漸重的喘息及悶哼聲:「唔,師尊。」
他的狐耳瞬間通紅,這孽徒究竟在做甚?!又為何提到了他?
有銅鎖在門上,路清淮無法離開。偏偏狐族形態,聽力比人形更敏銳,縱使捂了耳,蕭玄卿的喘息聲仍能清晰透過。
只是他並不在此處,為何對方仍是如此?
心底泛起漣漪,讓路清淮有窺視的欲望。他繞到屏風後,隱在角落,眼前的一幕讓他瞳孔驟縮。
蕭玄卿深深地埋入他的衣物中,聞著殘餘的玉蘭花香,而另一件則在對方的手中,隨著動作褶皺。
孽徒,竟在用他的衣物行這般事!
路清淮的眼中滑過惱意,可卻覺得下腹隱隱酸脹,周身發熱。
明明未觸及,自己卻似乎是蕭玄卿手中的衣物,被觸摸,被感受。
「哈。」
猛烈後,蕭玄卿神情是倦怠和饜足,笑望著路清淮的方向:「小狐狸,就算你神智未開,也不可窺視。」
清水訣將手中的黏膩洗去,蕭玄卿起身,走向路清淮。
竟被發現,路清淮欲逃。可下一秒,他只覺地面離自己極遠,被蕭玄卿拎在手中。
燭光驟然亮起,路清淮下意識閉眼。
耳邊卻響起蕭玄卿含有笑意的聲音:「你體態尚小,看了我,竟也起了。」
一爪,蕭玄卿的胳膊多了道深深的血痕。
路清淮只覺羞惱難當,若是回人形,必讓這孽徒重傷不可。
見懷中的白狐真的惱了,甚至有眼角處的毛髮沾濕,蕭玄卿才不再逗弄,好好地抱著白狐回床上:「怎和師尊般令人心疼?我不再胡說什麼,今夜便與我同眠。」
感受到毛髮被人順著,路清淮也不得不承認,這般極為舒服。
罷了,對方也不知白狐便是自己。
他不再抗拒,由著對方,窩在蕭玄卿懷中困意漸生。
『「你體態尚小,看了我,竟也起了。」
惱怒,狠狠一爪。
可這一次,路清淮卻跌落在地,下意識用手去撐。
他看著恢復的十指,愣愣。身上無衣物,唯有頭頂的狐耳和身後的狐尾未收,若隱若現地掩住秀色可餐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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