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高不可攀的清冷仙尊的眉眼泛著色/欲,眼角濕漉漉的,已潮紅。眼角處的紅痣更似狐,幾乎是下意識地施展魅術。心口處的墨色玉佩不斷撞擊著鏡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驟然羞惱,所以他在床榻上一直以這幅模樣同玄卿。
齒縫間擠出兩字:「孽徒!」
卻換得身後人一聲輕笑:「師尊若覺得羞恥,就不該再發出聲音來刺激弟子。」
路清淮口中被塞入一硬物,與滾燙的舌相反,冰涼。
口銜玉佩,與鏡撞擊的聲響驟停。
「師尊,莫要鬆口。」
……』
「嘭!」
書本落地的聲音將路清淮驚醒,他失神許久,才回過神來,似乎鏡面還在眼前晃動。
他撿起書本,卻覺得指尖滾燙:「竟又做了這般荒唐的夢,是太過思念玄卿了嗎?」
翻開書頁,仍是尋常。而鏡前的木架,也未被他因刺激過大而掰下木料。
仍是愜意寧靜的午後,可路清淮卻感到難以言喻的恥意充斥心間。
更因為夢境,他發現顯有鮮/欲的自己竟起了。
——夜裡,師尊可曾想著我自瀆過?
夢中的話突然在腦海浮現,路清淮眼睫顫顫,指尖搭在櫃處,內心掙扎。
吱呀——
……
靈火焚燒,衣物已幾乎燒盡,唯有領口處的繡紋能隱隱看出是件弟子派服。
火光在路清淮眼中閃動,有不清顯疏解後的墮色。
——
時間飛逝,很快來到了冬季。
屋外已是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路清淮走出門,他依舊穿著單薄的掌門派服。
這些時日裡,他收到許多傳音紙鶴。
趙小游的傀儡已製成大半;謝乘風說他給六尾紅狐取了名字,叫塗山柳;連久未聯繫的蘇栩和白雅君二人作伴,說是要參加新的歷練。
大家似乎都有寄託,唯有他煢煢孑立。
路清淮眺望著遠方,蕭玄卿的傳音紙鶴本是日日皆有,未曾斷過。可這三日來,卻不曾再來,思念之情越發得重,無處疏解。
手不覺撫上玉蘭樹身,粗糙的質感,路清淮仰頭望著玉蘭花樹。
蕭玄卿離去太久,維持的靈力漸衰,雖仍是盛開的模樣。可路清淮知曉,不過一日,這可玉蘭花樹便會衰敗。
低喃道:「玄卿,你何時才回?」
帶著暖意的白裘驟然覆於他的身上,熟悉的聲音響起:「師尊,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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