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鈴作響,紅繩與符咒捆綁著血門。
殿內的魔氣幾乎狂暴到要毀滅一切,即使劇痛,蕭玄卿的眼裡卻是翻湧著殘忍的瘋意。
五指成爪,腦漿炸裂,血漬四濺。
鮮血濺在蕭玄卿白皙的面頰,靡顏邪佞,他卻愈發得快意。
骨節分明的指節拭去黏稠的血,神情越發得冷淡:「髒了。」
魔氣化為帶著尖刺的牢籠,將魔物籠罩,不斷壓縮。
噗嗤!
血花在籠內炸開,未沾染蕭玄卿半分。
可這只是初始,血腥味對魔物的刺激越盛,前仆後繼地往血門外涌。
座魔殿瀰漫著令人作嘔的鐵鏽味。
最初始時蕭玄卿不過是在鎮壓魔物。可越到後面,在蠍毒的催動下,暴戾無法壓抑,同時他的反噬極大。
就在他要使出魔族禁術時,魔殿內傳出極輕的一聲,帶著些許的心疼:「玄卿。」
蕭玄卿一僵,魔氣瞬間爆發,身上的魔物同時灰飛煙滅,血門被短暫封印。
瞬移,他扼住路清淮的頸,眸底血色涌動:「我曾警告過你,再見面時,便是你慘死之日。」
可下一秒,唇上覆一溫熱。路清淮未掙扎,任由蕭玄卿的手收緊。將口中葫延參所制的藥丸渡到對方口中,以舌抵住,推到更深處。
口腔內泛起藥味的苦澀,蕭玄卿神色驟沉,路清淮又想害他。
他本應覺得噁心,心臟卻傳來酥麻感,疼痛褪去,下意識纏了上去。
緊密糾纏,勾卷溫熱的舌肉,去刮蹭對方的敏感點,這似乎是他習以為常之事。
忍不住沉溺其中,想要再多一些。
扼住路清淮的手不再收緊,而是將路清淮的後頸向他壓去,得以更親密無間地廝磨。
慾念攀升,蕭玄卿一路往下吻去,欲吮吸鎖骨處的肌膚,卻發現早已有吻痕的印跡。
僵住,他剛剛竟然想進入路清淮。
可對方身上的吻痕是何人留下?
鬆開,蕭玄卿眼神微眯,帶著殺意:「何人皆可,就這般輕/賤嗎?師尊。」
他拋下路清淮,奪門而出,樊自影守在殿外,匆忙道:「魔尊,是屬下失責,讓路清淮強闖入內。屬下這就去處屍體,不饒魔尊清淨。」
卻是魔氣重創,樊自影被重擊至十丈遠,經脈錯亂。
蕭玄卿冷冷道:「給他準備間上好的住處,離本尊的寢殿需近,本尊要他在此為奴為婢。」
聞言,樊自影不顧疼痛,跪在蕭玄卿面前,眼裡透出興奮的光:「屬下知曉。」
而蕭玄卿獨自來到魔殿的地牢,陰暗的地牢內,久不見光,其中關著的皆是窮凶極惡的魔物。
手緊攥,再些出殿,他恐怕無法控制心中的戾氣,殺了路清淮。
已陷入偏執,不斷重複同一句話:「所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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