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腰間一緊,抬眸,蕭玄卿不知何時醒來。
天旋地轉間,他已在上,跨坐著。
蕭玄卿的聲音帶著欲/求不滿的殺意,魔氣重重擊向紀寒思:「竟敢打擾本尊歡/好,你是想死嗎?」
似被情/欲所折磨,僅僅說了這句,他便半起身,吻上路清淮。
床幃內傳出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紀寒思面色慘白,未曾想蕭玄卿竟真的安然無恙,不過是沉溺於路清淮的身子。
不敢再多言,不顧傷勢,腳步蹣跚地離開。
而紀寒思剛出殿,路清淮便感到勾著自己的舌肉立刻鬆開,蕭玄卿狠狠地跌回床榻,再此昏睡了過去。
剛剛短暫的清醒,只是為了保護他……
這時,樓靈鈴已從眩暈中緩過來,捂著腦袋上的血口,衝進來。
見到地面上明晃晃一灘血,全身力氣似被耗盡,癱坐在地上。
邊哭便喊:「仙尊,魔尊,是鈴兒沒有守護好你們。」
床幃內卻傳來路清淮虛弱但溫柔的聲音:「鈴兒,我們無事,讓你擔憂了。」
「仙尊?嗝!」樓靈鈴打著哭嗝,三步並兩步小跑到床側,確認二人毫髮無傷,才完全放鬆心神,「仙尊,這是怎麼回事?紀大人他生性多疑,你是怎麼騙過他的。」
「我剛剛才醒,便聽到殿外你們二人的聲音。」他頓了頓,墨色羽睫微微顫動,隱去部分,「玄卿也曾醒過,所以他不敢再來冒犯。不過,玄卿的傷勢未好。」
「鈴兒,這些日子得麻煩你在魔界放出消息。」
樓靈鈴認真道:「仙尊請說。」
想到接下來為了迷惑外界而做出的事,可魔界中唯有樓靈鈴可信。
路清淮的語氣有些不穩:「你便讓眾人知曉玄卿痴纏於我,因而不願離開殿內。」
樓靈鈴年紀小,並沒有聽懂其中的含義,反而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魔尊雖然表面上不喜歡仙尊,可實際上他只想時時刻刻貼在仙尊身邊。這話不用仙尊叮囑,我也會和其他人說的。」
聽到這話,路清淮的心間划過淡淡澀意,眉不自覺皺攏。
玄卿已忘記與他之間的美好記憶,怎稱得上喜歡二字。
「不是的,仙尊!」樓靈鈴敏銳地察覺到路清淮的神情變化。聲音陡然拔高,既然蕭玄卿在昏迷中,她便將先前所有的事和盤托出,「當初是魔尊用心頭血解了仙尊身上的寒晶毒,後面去取陰盛旗更是為了鎮壓血門,防止仙尊受到傷害。
但鈴兒只想說,即使魔尊忘卻,可仙尊仍是仙尊,丟失的情感會重新回到魔尊心中。」
樓靈鈴離去,寢殿內唯獨剩下二人,路清淮望著眼眸緊閉的蕭玄卿,心緒起伏。
俯身,輕輕地在對方的眼皮處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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