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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淮沐浴完躺在床榻上,偌大的寢殿內,唯他一人。
唇側的傷口已不再刺痛,但微微發熱。在一片安靜中,他漸入夢鄉。
『無法呼吸,口腔內的空氣皆被另一人褫奪。
舌根酸脹,唇瓣刺痛,有少量的血在過度的吸吮下湧出,又轉而被蕭玄卿的舌捲入。
曖昧的銀絲牽連,卻是路清淮主動伸手,指腹按壓蕭玄卿柔軟的唇瓣:「玄卿,單單一次的魔氣並不夠。若是想要早日恢復,便要接觸得更加親密。」
與白日相同的場景,可他似乎與蕭玄卿調轉了身份。狐尾與狐耳不見,反觀蕭玄卿卻是蛇尾在身後蜿蜒,胯骨處隱隱有蛇鱗顯現。
路清淮隱隱有預感,自己若繼續,會發生何事。但他的身體卻不受他控制,有未知的力量操控著他,仿佛是在走特定的劇情。
清冷仙尊掀起眼帘,禁慾冷然的氣質,卻是道:「玄卿,你還需要更多的魔氣。」
下一刻,路清淮的脊背重重砸在玉蘭樹幹上,使得花瓣紛紛墜落,有花落於路清淮的唇辮,還未完全掉落,蕭玄卿便吻了上來。吮/舔下,血漸漸滲過白色花瓣,有痛意,可這次比白日裡更多了些什麼。
路清淮說不明,道不清。唇啟,讓對方更方便與他接吻。
他微微瑟縮,蕭玄卿帶著涼意的手緊貼,肆無忌憚。
蛇尾纏繞在自己的腰際,使兩人間的距離毫無罅隙。
雖然舒服,可路清淮的內心卻生了撕裂感。三月後,他雖要和玄卿成婚,也不該如此,他更不想要那麼急切。
努力衝破未知力量的限制,身軀卻越緊貼蕭玄卿,似在懲罰路清淮的抵抗。
這時,蕭玄卿卻突然停了下來,埋首在路清淮的肩頸,因此看不見他的神情。唯獨能聽到對方聲音包含情/欲卻微微顫抖:「師尊,我們還未成婚,不該如此。但是,師尊,我好難受。」
路清淮的心生了慚愧感,的確,明明說這些話的都是自己,他為何要對玄卿生了怒意。
指尖滾燙,燙至心尖,路清淮清冷的眼眸泛起霧氣:「玄卿,為師……幫你。」
玉蘭花香越發濃郁,蕭玄卿的臉上泛起歡愉,墨瞳泛著惡意。
縱使失去了記憶,師尊果然一如既往的心軟。
蛇尾勾起,輕巧地圈起。
「哈!」驟然的刺激讓路清淮的身軀控制不住的癱軟,說出的話已斷斷續續,「玄卿,不…必如此。」
蛇鱗微微張開,帶來粗糙砥礪的輕微刺痛感,卻越發得鮮明。
蕭玄卿托起路清淮的下巴,吻了上去:「師尊幫助我,我自然也要服侍好師尊,上行下效才是。」』
蕭玄卿睜眼,懷裡是溫暖的軀體,散著玉蘭花香。
他垂下眼睫,眸底晦暗不明。有/抵著他,懷中人縱使在夢中,好看的眉毛仍微皺,狐耳豎立,分明是情/動的模樣。
低喃:「師尊,果然,一直以來我們的夢境始終相連。」
之前他就有猜疑,縱使去了相生果的效用,師尊仍與他共夢,可他始終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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