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他上台時,唐牧就覺得熟悉,或者說他知道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對方。
打鬥的場面太過混亂,讓他始終都看不清那張臉。
「不用。」他對身後的人擺了擺手,「不要讓別人知道我今天來過這裡。」
身後的人點頭:「收到,明白。」
在他們說話期間,被扼住喉嚨的阿洛用僅剩下的力氣從手身後拿出那本來疊得齊的絨毯。
「老闆……你醒醒……」
絨毯上殘留著紅醋栗的氣息,加上剛才注射的藥物起了藥效,alpha紅得不成樣子眼眸中閃過波動。
已經被掐得翻白眼的阿洛在感覺脖子上的手微微鬆動後,又喊了一聲面前的人,「老闆,你醒醒。」
眼底的紅慢慢消散,alpha鬆開了阿洛。
恢復清醒後的眼睛一直看著那絨毯。
「老闆?」顧不上自己的阿洛大口喘息了兩次後,試探地喊了一聲。
「嗯。」對方回了他一個字後,從他手中拿過絨毯,就像是捧著至寶一樣,已經看不到周圍的一切,低頭隔著止咬器貼在上面。
很淡很淡的紅醋栗香甜把他從場內那些alpha躁動氣息中隔開。
就像是一雙溫柔的手在輕輕撫摸著安慰著他。
接連兩次爆發,耗盡他所有的力氣。
單手撐在鐵圍欄上才不至於跌坐在台上。
阿洛走上前用還能動的那隻手扶住他,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序鳴勾唇嗤笑了一聲的,「我就知道。」
一場淋漓盡致的搏鬥結束,外面已經泛起了白光,場內的人群散去,拳場恢復了安靜。
最後離開的唐牧在經過擂台時停了一下,說:「很精彩的一場搏鬥!」
台上無人回應他,而他似乎也沒有想過這句話會得到回應一樣,說完笑著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阿洛問:「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
此時場內只剩下自己的人,序鳴抬手摘下止咬器,伸展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肩頸,說:「他不知道。」
因為真的開始懷疑的人不是他。
阿洛不是很懂,但是從手臂上傳來的痛感讓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額頭上因為疼痛滿是冷汗,剛稍微動了一下,就聽到從身後的地上傳來一聲「嘶」。
阿洛忍著疼回頭,問:「我動你嘶什麼?」
索契齜著大牙,本來就長了不少皺紋的臉更是皺在了一起,「我也很疼的好不好?」
說著用和他完全不搭的委屈臉看著序鳴問道:「老闆,你這次是怎麼了?我和阿洛兩人都攔不住你。」
序鳴指尖攥緊,看了一眼他們兩人身上的傷,「讓費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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