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阿洛再看向一七包廂,入眼已是昏暗一片。
他問:「一七包廂里的人離開了嗎?」
很快有人回:「是的,剛離開不久。」
想到什麼阿洛跑向門外。
小巷中停著一輛雙號車牌的埃爾法。
剛才在窗前看到的那人已經坐進車內,在離開緩慢離開時後面的車窗落下,阿洛看著他的臉,痴迷一般。
車內的人看著拳場的入口,眼中帶著失落。
很快車窗合上,黑色的埃爾法駛出小巷。
這時阿洛才敢從暗處走出來,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很久很久。
這天上,剛回到家不久的梁一塵收到自己那位表弟來散心,並且明天還會去電影開機儀式的消息後,敷著面膜的他無比激動地敲響了梁含之書房門。
走過來開門的梁含之看著他臉上誇張的面膜,笑問:「明天不是有開機儀式,怎麼還不睡?」
梁一塵把臉上因為自己剛才走動幅度過大變得褶皺的面膜撫平,含糊不清地問:「媽,塵清是不是已經到了?」
梁含之緊了緊身上的披肩,轉身回到書桌前繼續自己的手稿,回他:「嗯,已經到了。」
「那為什麼沒有來家裡?」梁一塵跟過去問道。
「他說今天上有事,明天會直接去看你電影的開始儀式。」
梁一塵大大咧咧的在她書桌前坐下,問:「有事?這裡又沒有他認識的人,還有什麼事是比來見我這位表哥還重要?」
梁含之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好,明天見了塵清可不要亂說。」
「他的病不是已經好了嗎?話說,舅舅和舅媽他們領養的那個小白眼狼這些年就真的沒有回去過?」
「一塵,他有名字。」
梁一塵點頭道:「好吧,我重新問,申洛這些年就真的一次都沒有回去過嗎?」
說到這個梁含之先是嘆息了一聲,然後惋惜道:「沒有,一次都沒有。」
「那他心也是夠狠的。」梁一塵說。
收拾好那些手稿,梁含之又叮囑了一次,「明天見到塵清說話一定要注意,特別是關於申洛的,一個字都不能提。」
梁一塵點頭,看了眼時間起身準備回去取下臉上的面膜,回:「您放心吧,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提。」
第二天電影開機現場來的人很多,劇組的工作人員,各家的媒體,人一多就顯得鬧哄哄。
最後趕來的風宿陽站在人群後面,看著台上正在講述自己創作歷程的風清荷,拿出手機拍了一段發在了家庭群里。
開機儀式時間不長,導演編劇和主演們簡短發言後,一起掀開那攝影機上的紅布後就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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