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序鳴的眼睛就變得紅腫起來。
風宿陽又看了一會,最後實在是沒有忍住,抬手點了點他的眼睛,無奈問道:「你還要哭多久啊?」
「真正應該哭的那個人不應該是我嗎?」
說著指尖又點了一下。
「這些天被你各種折騰,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說著又要點一下,他的指尖被序鳴握住,貼著唇上親了一下。
「對不起。」
風宿陽點頭,反問道:「現在不裝了?」
序鳴鬆開他的手,指尖撫摸著他下頜上的傷痕,一遍遍道著歉。
「疼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是我太自負了,我以為……」
風宿陽對他搖了搖頭,抬起的雙手捧著他的臉,指腹蹭著他的臉頰。
隨後半跪在床上,從旁邊的抽屜中拿出鑰匙,解開了他腕上的手銬。
看著上面的痕跡,風宿陽側過頭看向他問:「疼嗎?」
然後在序鳴回答之前說道:「疼就對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天做了什麼?」
說完風宿陽從床上滑下去,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序鳴不管手上的傷,也不顧自己只穿了條短褲掀開被子就追了上去。
沒有絲毫猶豫就這樣搖搖晃晃跑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
雙手在風宿陽身前箍得很緊,他在耳邊說道:「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都可以解釋,所有的一切我都會解釋。」
風宿陽站得筆直,雙手垂放在腿邊,沒有回頭,只是平靜地說:「我只是想出去喝口水。」
序鳴:「我也去。」
風宿陽在他懷裡聳了聳肩,說:「不要抱這麼緊,我快喘不過來氣了。」
序鳴立馬鬆開手,然後很快又貼了上去,他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從剛才就一直在觀察著風宿陽臉上的神情,仿佛只要他表現出一點點的排斥或者是拒絕,他都能再次哭出來一樣。
這樣的他和過去那幾天處於高強度易感期中的人完全不一樣。
那天阿洛及時趕到控制了場面,但是因為序鳴在不久前已經注射過藥物,短時間內根本無法二次再用。
所以當風宿陽知道阿洛給他注射進去的就只是普通的鎮定劑,而且有效期僅限於半小時。
「 半小時之後呢?」風宿陽看著阿洛問道。
阿洛垂頭:「抱歉宿陽少爺,我沒有其他辦法。」
就在這時隨著小隊一起走下來的唐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
「宿陽,我有話要和你說。」
說完這句話,他先走向了另一側。
在風宿陽跟著走過去後,小隊成員還有阿洛全都後退了幾步。
「我知道解藥在哪裡。」唐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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