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姐姐說的是什麼?」
蕭燚緊盯著木良漪的眼睛。
忽然,她從椅上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姐姐不等我嗎?」
蕭燚在門口頓住腳步,去開門的手顫了一下。
「你需要嗎?」
說完,將門打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外頭的寒氣湧進來,漫至裡間,侵襲木良漪的脖頸與面頰。
「姑娘。」青兒從外頭進來,合了房門。
「蕭將軍走了。」
「我知道。」
「那……」青兒想了下措辭,來到木良漪身邊,輕聲問,「姑娘,你為何不做的更隱秘一些呢?」
明明有更好的法子,足以讓他們看上去完全置身事外。
木良漪沒回答。
青兒便知道是她不想說。
「你去把憐娘叫進來,我囑咐她兩句。」
「是。」
……
「樂時,我真的是冤枉的。」宮變結束的當夜,侍衛步軍司人便闖入楊宅,將楊文德逮捕入獄。
他盼天盼地,終於盼到木良江出現在他面前。
「你姐姐怎麼樣了?她一定被嚇壞了吧。」他問完妻子木良淑,便接著辯解道,「我真的沒有參與謀反,只不過是吃多了酒,一時誤了事。樂時,你替我同官家,同岳丈大人好生解釋解釋。」
「楊指揮勿急。」木良江道,「你說你吃酒誤事,是在何處吃的酒?」
楊文德噎了一下,道:「賈……賈樓。」
「何人作陪?」
「……名叫憐娘。」楊文德不敢繼續和木良江對視,「是……賈樓的一名妓子。」
一旁負責記錄供詞的文書先生看了眼木良江。
木良漪目光不動,道:「照實記錄。」
文書先生無聲道是,低頭認真記錄。
「樂時,你聽我說樂時。」楊文德辯解道,「我與那女子不過是……」
「與案情相關的我自會問你,不相干的不必多言。」
楊文德閉了嘴。
「你所說的名叫憐娘的妓子可有全名?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只知道她叫憐娘,沒聽她說過全名。」楊文德忽然意識到,他對憐娘幾乎一無所知,「她寄居賈樓,是那裡的頭牌。我認識她,是在一次酒會上,主家將她請去陪著客人行令作詩。她才情斐然,性情柔順,極受歡迎。」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十四那日我去見她,是因為她說那天是她的生辰。她邀我品嘗她親手釀的梅花酒,我多吃了兩盞,沒想到那酒那麼烈,能讓我一下子醉到次日晚間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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