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常說他心思深沉又強勢,等他們婚後,白茸估計會被他成日壓榨,管得死死的。
他們離得很近。她呼吸吹出一點點輕軟的香,天真地看著他。少年視線一點點描摹過她的面容,卻克制著沒有伸手觸碰,只是低聲說,「我聽你的。」
她面頰滾燙,小聲問,「什麼都聽嗎?我要是讓你做不好的事怎麼辦?」
「無妨。」
「便是說謊,騙我,我也認。」他的神情完全不似玩笑。
沈桓玉從小寡言,極少對她說這樣直接的話。白茸心如擂鼓,又不好看意思看他。
她的嫡姐今日在府上,白茸隱隱聽到不遠處的說話聲。兩人雖有婚約,卻還沒到婚期,讓人撞見了不好。
她忍不住道,「你快走吧。」這麼說著,她心裡一衝,雙手卻又克制不住地環上了少年勁瘦的腰,把面頰貼在他胸口,聽到他堅實有力的心跳,她就會很安心,在他懷裡悶悶地呢喃,「我會好想你的。」
他從來都抵抗不了她。只要被她這樣看一眼,見她露出這樣的神情,便什麼都會答應。
果然,他的唇終於難以克制地落下了,含住了她粉粉的唇,低聲道,「等我回來。」
她心中一片沉定,沉溺在心愛的人給予的甜蜜中。
……
白茸掙扎著驚醒,身側寥無人煙,只有冰冷的岩壁。
她夢到了以前的事情,夢卻不知什麼時候扭曲了。
沈桓玉從未吻過她。
白茸喘息還未平復,摸了摸自己的唇,竟會有如此真實的夢。
她離開葭月台後,那人毫無反應。再正常不過了,她便是當即立刻死在他面前,他估計眼皮也不會抬一下。
白茸勉強走了一段,天便黑了,徹底看不清路,她尋一個山洞,便縮在裡頭昏昏睡著了。她離開葭月台時,便已做好了死在此處的準備。竟還有醒來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葭月台待久了習慣了嚴寒,她的身體狀況比上山時要好太多,體內靈力充盈,她低頭看了眼,手肘和腳踝的凍傷竟也都淡了。
袖裡緋的劍鞘在靠在一側牆壁,散發著淡淡的緋光。
白茸活動了一下手指,輕輕摸了摸它的劍鞘,「對不起,是我太任性,連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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