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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刃清光如雪,映照出青年英俊清冷的面容。

灼霜問,「是因為白姑娘嗎?」

它作為劍靈,對人世間的事情並不了解,為人處世大部分都是在模仿沈長離。

它也不懂人類複雜的心情。於他而言,飛升是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必須完成的使命。她既會阻礙飛升,那麼,為何不索性除掉?一了百了,這才是沈長離的行事風格。

灼霜問,「漆靈山那日,主人明明是想殺了白姑娘的,卻為何沒有動手?」

灼霜不解。

那時,他明明抽了情絲,完全不記得白茸了。以他冷淡高傲的性情,灼霜無法想像,他能接受自己在野外與陌生女人發生那種事情。可是,沈長離依舊沒有動手。

現在殺其實也並不遲。這段時間,他有無數個機會,可以輕易殺掉白茸。

他清絕的眉眼越發冷淡了下去。

沈長離此前關於白茸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對她最初的印象,便是那日在漆靈山,她淚光瑩瑩,看他那複雜的一眼。

他看向天邊殘夕,淡淡道,「我遲早會殺了她。」

夜間,多日未見的心魔又如約而至。

沈長離睜開眼。

黑髮白膚的少女蜷縮在臥榻上,仰目看著他。

他冷淡看著她。

一隻修長冰涼的大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逐漸收緊。

少女絲毫沒有反抗,眸光瑩瑩看著他,也並不害怕。

她在賭,他不會殺她。

因為她知道,沈桓玉很愛白茸,愛到願意隨時為她去死,愛到可以默默守護很久,珍惜地一點都不觸碰,只等著娶她長相廝守。愛到白茸不理他,多看一眼別的男人,他便會嫉妒得發瘋。

「夫君,你遲遲不能飛升,其實是因為絨絨吧。」她輕聲說。

「因為放不下,即使忘了絨絨,也還是捨不得。」

他一言未發。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又變成糾纏。

青年背脊筆挺,面容冰冷,似絲毫未有動容。

他握住她的下頜,輕輕道,「我的心魔不是你。」

「哪個女人,對我而言,都可以。」龍骨回到體內後,他也不再是之前的沈桓玉了。

「真的麼。」少女顯然毫不在意,她含著笑,藕節般的玉臂環上青年勁瘦的腰。他的身體遠比他誠實,真的對所有女人都能到這般?

輕紗帳幕被晚風捲起,室內人影若隱若現。

男人清越的身形獨坐於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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