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尺寸他都清楚,繡娘很自然地問他是不是給家中妻子添置,他也臉不紅心不跳,沉穩地說是。
霍彥調笑道:「沈郎君,瞧起來倒衣冠齊楚,倒像個正經人。」
沈桓玉也不反駁,隨他說。
那些衣物雖然漂亮,但是在中原顯然也穿不出門。無非是想等成婚了,小夫妻關上門,讓人穿給他一個人看罷了。
這沈負雪,看著清冷沉穩寡慾,腦內倒是想法多多。
見沈長離沒切斷通訊,霍彥便抖擻了精神,繼續道:「她與那合歡宗的男修一起,下榻在一個客棧,同行還有個生得特別漂亮的貓妖少年。沈桓玉,模樣比起你沒差多少呢。」
如此看來,白茸確是把他之前的話聽進去了,甚好。
霍彥摸著下巴道,「說起來,合歡宗的男修,在床上,應該比較會伺候女人吧。」
比沒經驗的男人好用多了。
他聲線清冷平穩:「這便是你想與我說的事情?」
霍彥道:「怎麼,說不得?是不是污了清貴的負雪公子的耳朵。」
沈長離宛如沒有聽到他的陰陽怪氣,平靜道:「想說,那你便再多說些。」
上京城那一晚後,他們這段糾葛不清的緣分已經徹底斬斷了。
霍彥:「……」
他關了通訊,哆嗦了一下,覺得他是真瘋了。
……
沈長離一直很平靜,面上神情毫無波動。
送給那男人貼身帕子,兩人寡廉鮮恥、旁若無人地當面調情。他甚至克制不住地想像起了那些不堪入目骯髒齷齪的畫面。
他跏趺坐於臥榻上,腰封解了,發冠也卸了,烏髮披散下來。寬闊的背脊與窄韌的腰緩緩緊繃。
心底燃起一股無名火,他知道這火毫無道理,且毫無立場,卻越燒越烈,身上幾乎滿溢的靈力無處發泄,更加洶湧。
尤其陡然感應到心鱗的變化後。
龍鱗上的血色蔓延開,連帶著手臂上的鱗片,刺骨的疼痛里,卻又夾雜著異樣的的酥麻。
大半夜,與旁的男人宿在一處,卻這般狎弄他。覺得不滿足是嗎?他冷笑了一瞬。
今日不知為何,持續了很久。
他竟起了念,生平第一次,破天荒有些想化回原身。
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划過一瞬,已被他按下去。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