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他看向她身上那一身暴露的舞女服,冰冷道。
白茸咬著唇,雙手下意識護住著自己的腰。
他笑了一下,便真的沒繼續了。陰沉道:「要給王壽守節是嗎?孤成全你。」
「你來這多久了?」他問,「記得嗎。」
她搖頭,把自己拉遠。
「那你還記得什麼,記得穿成這樣出去給男人看?」他冰涼的手指隔著衣物划過。那薄紗製成的舞女服壓根抵擋不住觸感。
「在這服侍過幾個人?」他又問。
她呆呆說:「記不得了……」她怕他以為她做事不盡力,要把她從這帶走,立馬補充,「很多很多。」
沈長離神情沉了下,化作了波瀾不驚的冷笑,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激怒他,他會介意嗎?
他擰過她下頜:「不錯。既是如此,那再多一個,你想必也不在乎。」
嗅到危險的味道時。白茸腦中瞬間完全空白,跌跌撞撞從蒲團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想離開他,被他握住腳踝拽回。她亂蹬的柔軟的小腳蹬到了男人緊實有力的小臂,似踩到了什麼異樣的堅硬觸感。一道閃電從窗戶口划過,暫時照明了室內。她才看清,他袖下手臂上頭,竟布滿了層層疊疊的銀鱗,流攝著冰冷的光華。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顯了原相。
兩人動作都一瞬間都頓住了。他原身很敏感,比用人身時要靈敏十倍不止。
沈長離已經克制不住,想起了那在洞窟的一晚。
可是,白茸旋即已下意識爬遠,眸底滿是抗拒和懼怕。那冰冷微潮的觸感還殘存著。
他淺色的眸色也發生了變化,已經重新升起一股暗沉的火。
他似笑非笑問:「嗯?不是早已知道我非人,現在露出這模樣做什麼。你如今在妖界當花奴,難道不該學著早早適應不同的妖獸?」
她視線陡然一黑,沉入了一片黑暗裡,視力被完全剝奪。
她只記得用雙手死死捂住腰間殘存的布料。承受著這仿佛沒有止境的羞辱。雲鬢散亂,眼淚從眼角滑落,變成壓抑的啜泣。他每次都可以輕而易舉,用最侮辱人的辦法把她拋入地獄。
「你既如此喜歡待在這裡,那就永遠待下去吧。」
「既喜歡跳舞,以後多練練,孤讓他們送你去更大的地方,表演給所有人看。」
沈長離在這狹窄骯髒的耳屋待了一宿。天蒙蒙亮時才走。
她裹好那些殘存的布料,雙腿都在發軟,幾乎站不起來,白日卻還要繼續做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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