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具身體,她如今也無所謂了,被如何作踐也罷。
女人妊娠,是一道名正言順的鬼門關,無論是誰,人人平等。
若是生產中,不慎發生了什麼意外,也怨不得旁人。
她平靜地想,她對不住這個孩子。可是,她還能怎麼辦呢?她被步步緊逼,已經只剩這個選擇了。
沈長離自然也可以察覺到白茸的變化。
他並不討厭這變化。他把她抱在懷裡,低眸找到了她的唇。
白茸還在不住喘息。
帶動她纖細的腳踝上的鎖鏈,發出了細微的窸窣聲。
他其實完全沒饜足,但是也沒有繼續做什麼。
沈長離把她打橫抱起,放回了臥榻上,隨後,自己從背後摟住了她,男人溫熱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他們的寶寶身上。
近來,他頭疾發作不那麼頻繁了,情緒也穩定不少。
抱著她,不知為何,沈長離想到了許久前,他在王都街道上獨行時,遇到的那個帶著妻孩,一無是處的平凡男人。當時,他看著覺得他們,覺得極為滑稽可笑,如今想起來,他竟覺得那一幕不那麼礙眼了。
第74章 (大修)
立冬已經過去了。
白茸從菱花窗望出去,看到庭院裡松枝上積壓的一抔新雪,被風一拂,便這樣撲簌簌落了下來,遠處紅梅綴著地上雪光,傾泄了一地。
不知不覺,她又睡了一整日。
白茸赤著腳下了臥榻,女子纖細的腳踝上依舊覆著金鍊,只是被腳踝的裙子蓋住了,行走之間,依舊會發出窸窣的碰撞響聲。
「姑娘,你帶著身子呢,怎麼能不穿鞋履呢。」門後候著的侍女迅速上前,要給她套上鞋襪,「冬日這般嚴寒。」
其實室內地面墊了厚厚一層絨毯,玉狐絨上沒有一根雜毛,柔軟溫暖,地龍也燒得旺,完全不會覺得寒冷。
至少,比之前她待過的陰寒的地牢要暖和太多。
她腹部現在已經有很明顯的形狀了,因為腹中胎兒血脈,她身體底子又十分之弱,懷孕身體負擔很重。
在外人眼裡,她現在過得不錯,除了依舊被禁足,沒有自由,誰都見不到之外。
「無事的。」白茸笑了笑,「我想去園子裡賞花,可以喚他們今日給我解開嗎?」
她昏昏沉沉睡了一日,實在是不想再待在臥榻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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