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你做什麼,你不要再來找我了,離我遠一點。」他聲音恢復了平靜。
白茸呆呆地站在風中,衣裳和肩都是說不出的單薄。
她一動不動,沒有挪動位置,眼神看向他。
熹真眼圈已經一點點紅了:「你到底還想要如何?」
既然不是嫌棄她。
為何如今是這般態度?
她說:「你……你真的是九郁嗎?」
「若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逼迫我承認,有什麼意義?」
那一顆樟樹被他力道震得落葉紛紛。
他胸口還在不住劇烈起伏。
這裡只有他們兩人,老嫗牽著小孩的走在那一條曲折的羊腸小道上,背影已經變成了兩個小小的原點,逐漸縮小,成為視野里的兩個點。
意識到白茸也在看他們,在看阿墨的背影時,他的眼睛,忽然像是被灼傷了一般。
他胸口不住起伏,一直按壓的情緒,山呼海嘯一般,終於在這一刻再也壓抑不住,完全爆發了出來:「你成日和他在一起,和他那樣的好,你知道,你知道他是誰的孩子嗎?你知道他父母是誰嗎」
白茸思緒有些遲緩,不明白,為何話題會忽然變化到阿墨身上去,她停止了幾:「他說不能講,是不是你的那個親戚?」
她後知後覺意識到,阿墨和九郁的五官原來那樣肖似,神韻可以說是極為接近。
聽到這句話,他整個人似乎都被徹底燙傷了,他笑:「是,是。」
聲音越提越大:「我若告訴你,他就是我的兒子,我親生的兒子,你該如何辦?」
這一瞬,世界似乎都只剩下呼嘯的晚風聲,和雨水從葉子上滑落的聲音。
「你……你的孩子?」白茸覺得自己腦子似乎都是遲鈍的。
「是,我親生的兒子。」他面容上都是雨水,看起來,那一張工整俊秀的面容,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怕的猙獰。
那混亂的一夜,他自己不記得是如何開始的。
那個女人的模樣他也記不起太清楚了,依稀記得,似乎是某個小部落的一條青蛇,也算清秀漂亮,當年在陰山王妃身邊做過侍女。
他喝了一點酒,夜間迷迷糊糊回了房,
忽然覺得有些仙天旋地轉,隨後睡著了,做了夢,夢中,像是回到了和絨絨的新婚夜。
在他們的婚房。
她穿著嫁衣,等著他來掀開蓋頭,容顏十分嬌羞。
他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渾身都是發燙的。
他完全沒經驗,但是知道,自己的發情期已經被喚醒了,對於成年公獸而言,這樣的本能和需要吃飯喝水,進食修行一樣,難以克制,可是,他也不需要克制,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正在他懷中躺著,他為什麼要克制呢?
一整晚,循著本能,他體驗到了自己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翌日清晨,藥力清醒之後,九郁費力睜開了眼,隨之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室內,他看清懷裡的女人,瞬間如遭雷劈。
那侍女從臥榻上滾了下去,被他模樣嚇得渾身發抖發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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