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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離沒多看他,淡淡說:「把他帶走,單獨關起來,好生看顧。」

「是。」

手下把阿墨帶了出去。

「您還不能起來。」

見沈長離竟然也隨著站了起來,他身邊那妖醫嚇得慌忙想制止,對上他眼神,卻又沒敢。

「無事。」

宣陽給他掀開了帳子。襄寧和南翎忙也隨在他身後。

沈長離看向外頭天光。

天亮了。

九重霄似近在咫尺。

一列列妖民都被反綁了雙手,正沉默著低著頭,被押解離開。

翠羽也在隊列之中,遠遠望到那個眉眼冷酷的高大男人,立於一群衛兵正中,似有幾分蒼白,清俊出挑。

他竟是那個傳聞中的妖皇?沒有傳聞中的三頭六臂,也不猙獰可怖。

沈長離握著袖中香囊,看向遠處重雲。

野火還沒滅,依舊連綿燒著,田中未成熟的小麥都被焚燒一空,草也焦黑了,只剩下一片黢黑的土地,血污滲透了進去,看著更是森然。妖民都被從屋舍中搜了出來,都被捆了手,被押解離開。偶爾有敢反抗的,也很快沒了聲。

宣陽謹慎地問:「白姑娘醒後,那邊該如何處理?」

她與這一片土地感情極深,待這些叛民都十分親厚。

昨夜她不知埋伏,顯然以為,只有陛下獨自到了。若是,被她知道了這些……知道他籌劃的這一場。

想到白姑娘昨夜模樣,宣陽心中一寒。

沈長離語氣里第一次沾染了疲憊:「不要告訴她。」

「瞞著。」

他與白茸之間,要解決的問題實是太多。

他們的關係岌岌可危,已經再經不住任何磕碰。

「好。」

沈長離閉了眼。

他沒有想到,白茸竟然會真的捅下那一刀。

沈長離不怕疼,也不是沒受過更嚴重的傷,年少時他曾無數次在生死關頭徘徊,這一點傷完全不算什麼。

那一把沾了血的銀色小刀,刀柄浮雕是合歡花的形狀,曾經她送給他的花,也是她下凡,和他結識時原身的模樣。

他蒼白的手指撫過那浮雕。

一時竟分不清,心口那陣難忍的劇烈的疼痛從何而來。疼的到底是哪,是傷口,還是他那一顆本不該存在的心。

南翎和襄寧都不敢說話。

襄寧心中更是驚濤駭浪。

日光下,他面容一側微腫的手指印還沒消,眉眼都是蒼白的。素來強勢高傲的陛下這般狼狽模樣,他們從前從未見過。

「報。」

「陰山九郁也找到了。」一個傳令兵一路小跑,欣喜跑了過來。

「他帶著貼身侍衛走了。現在是否要跟上去?」

陰山九郁傳承之後修為大漲,況且,他是血統純正的陰山騰蛇後裔,若是之後想角逐妖皇位置,也是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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