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方才被嚇得,不得不複述了一遍她的原話。
直到過了午後,方才有消息。
石榴正伺候著白茸坐在臥榻上,正緩緩喝一碗參湯,她本來什麼也不想吃,但是看這小侍女嚇得眼淚汪汪的樣子,又想起自己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養身體,早點恢復精力,於是還是喝了。
那小侍衛站在門邊,把話傳給梨花,梨花方才小心翼翼告訴她:「陛下說,您不能出宮,不喜歡這裡,住宮中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
她細嫩纖長的手指慢慢放了勺,用手帕擦了擦唇,良久:「我要去住小岑殿。」
小岑殿位於宮中西南角,是最荒僻狹窄,離沈長離寢宮最遠的一處。
它有個別名,叫做冷宮。
曾經她被他扔去做奴隸,每日在園中種花種到直不起腰,見他與韶丹在園中散步調情的地方,便是小岑殿的花園。
「我去了,任何其他人都不允進來。」
「他若是再踏入這裡一步,再碰我一根手指,我就立刻死這。」
她面目蒼白,像是鬼魅,眼睛卻離奇的黑。
門口小侍死死垂著頭,石榴和梨花都嚇得雙腿發軟。
過了一日。
沈長離回復到了。
他竟然同意了,她搬家去小岑宮。
只是後續那些未做答覆,白茸便只當他答應了。
「抱歉,嚇到你們了。」她要求得到了滿足,朝著瑟瑟發抖的石榴和梨花溫柔一笑。
兩人是被派來服侍她的貼身侍女,這幾日,她們大氣都不敢出,原本以為她性情就是那般偏激乖張。
沒想到,只要不提起陛下。她性情溫和平順好相處,和她們講話都是柔聲細語居多,她們偶爾有什麼差錯,她也不會斥責,很好相處。
白茸神魂不穩,需要溫養靈魂,因此,才暫時封住了她的靈脈,這個解釋是沈長離派來的大夫與她說的。
白茸唇角掛起了一抹冷笑。她面容蒼白,更是襯得眼睛漆黑,唇血異樣艷麗的紅,她托著腮,只是聽,不駁斥,也不贊同。
這個新來的妃子安靜。
除去不能聽到陛下名諱以外,甚至惡化到了,一聽到這個名字,便要砸東西的地步。其他一切都好。
白姑娘睡著後,曾在夢中叫過不同男人名字,只是從未叫過一次陛下。
石榴和梨花知道宮中遍是他的耳目,不敢隱瞞絲毫,只能把這些都一五一十上供上去。
「她都叫了誰?」沈長離問。
梨花不得不一五一十匯報上來。
陛下斜斜倚著坐榻,日光把他濃長的眼睫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金,清淡的風流寫意。
他手支著清瘦的下頜,面無表情聽著。
「她是在氣我。」他低聲說。
這句話不知是對宣陽說的,宣陽不做聲,心裡明白,他只是在傾訴,並不需要他的回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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