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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人,想與一個仙界棄子一起離開去隱居?

灼霜透出這個意思時,這件事情就在沈長離的幕僚里掀起了軒然大波,沒有任何人同意,也沒任何人覺得沈長離會同意。

煙霧繚繞中,沈長離回眸看了他一眼。他的側臉消瘦英俊,神情卻很平靜,並無半分怒意。

「她……近來狀態好了不少。」灼霜低聲說,「臣也覺得,臣從前太過繁忙,沒有多的陪她,呵護她的時間。」

灼霜少言寡語,韶丹的打罵也都受著,一直默默地對她好,從前那些事情,他也不知該如何對韶丹解釋,只能始終如一守在她身邊,過了幾年,韶丹態度開始逐漸軟化。

「你去吧。」沈長離說,「不必再回來了。」

他音色淡淡,聽不分明喜怒。

「謝陛下。」

他單膝跪下,對著那個高台之上,孤獨峭拔的背影,恭敬地給他最後一次行了大禮。

殿中只剩下了他。

沈長離目睹過韶丹最開始對灼霜的牴觸和厭惡,前段時日,灼霜偶爾出了一次遠門辦事,去了一月,她甚至開始打探,他去了哪。這一次,他想要離開妖界,去隱居,必然是經過了韶丹的默許。

如此變化。

其實,按照他從前的性格,他必然不可能這般放走灼霜。

沈長離重新閉了眼。

他又何嘗不是,想借著別人的圓滿,來達成自己精神上的慰藉。

若是他也可以。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秋日,灼霜帶著韶丹離開了。

沒有驚動任何人。

沈長離如今幾乎不與任何人見面,由宣陽出面,暫代他與外界聯繫。

關於陛下身體欠安,沉迷□□物的流言蜚語也在宮中傳的沸沸揚揚,只是沒人可以見到他真容,若說他沉湎酒色,服藥只是為了助興。宮中剩下的妃子,已經有許久沒有見過沈長離了,都在宮中守活寡,她們都沒有接近紫宸殿的資格,全被宣陽禮貌攔在了外頭。

沈長離沉迷在婆娑香給他編織出的幻境中。

他不但想要白茸在他身邊,還想要她像以前那樣愛他。

在幻境中,他體驗到了,甚至開始沉迷。

他已經開始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和沈桓玉的區別了。

有個邪修給他進獻了個法子。

他的情絲連帶和她的記憶都被淨火燒毀,神仙都找不回來了。但是,他另有辦法可以讓陛下回復記憶,這個邪修從前是器修,他有一套自己研究的功法,可以用曾見證過回憶的物件上提取出器靈,溫養在宿主的靈府中,從而提取出記憶。

只是,因為年載太久,這樣提取出來的記憶都是失真,模糊且不連續的。對靈體損傷極大,很容易走火入魔。

沈長離重賞了那個邪修。只可惜,他們之間剩下的信物已經不多了,多年的信件被他親自燒了,她給他親手畫的畫,退了。面具,手帕,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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