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想問他沒事發什麼神經,誰要坐他腿上。
「他說的對,腳傷還沒好不能久站。」
話音剛落,聞溪腰間便纏上一隻手臂。
稍稍用力她就被這隻手臂給撈回顧霽遠懷裡,穩穩噹噹地坐回他腿上。
「繼續打。」
齊頌漫不經心地理牌:「打唄,今天不輸光不准走。」
另外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看戲的眼神,默契地捂住嘴偷笑。
接下來的幾把,顧霽遠不是截胡就是寧願點炮給別人胡也不讓齊頌胡。
聞溪這才察覺到顧霽遠和齊頌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看著顧霽遠緊繃的下頜線突然腦袋靈光一閃。
她貼著顧霽遠的耳朵輕聲道:「你吃醋啦?」
耳朵被她呼出的熱氣噴得痒痒的,聞溪看著他的耳朵輕輕抖了抖。
她起了興趣,對著顧霽遠的耳朵又輕輕吹了一口氣。
耳朵好這次抖得更加明顯了。
就像狗狗的耳朵一樣敏感。
「吃齊頌的醋?」
「嗯。」
聞溪驚訝於他的直白,轉念又明白過來,要不是真的徹底翻了醋罈子,他也不會當著大家的面把她拎回來。
「他小時候長得像女孩被人堵在廁所脫褲子,還是我踹門進去把他救出來的呢,他就是我的小弟。」
聞溪說完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小弟,就是跟班嘛,和你這種弟弟可不一樣,所以你可是吃錯醋啦。」
「哦。」顧霽遠揚起嘴角又覺得當著好多人的面不能這麼明顯強行又壓下。
聞溪看著他想笑又強忍著的模樣莫名覺得好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嘴角比AK還難壓?
「三萬。」
齊頌激動地推倒牌:「胡了!清一色。」這把大的終究是給他胡到了。
聞溪震驚地看著顧霽遠把自己的三張三萬拿了一張扔出去,桌面上還有一張三萬,也就是說顧霽遠不點這個跑齊頌這把根本沒有胡的可能。
難道這就是他吃錯醋道歉的方式?
顧霽遠不著痕跡地把剩下的牌蓋住推進機器里。
他也學著聞溪的方式咬她耳朵:「這把兩清了。」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模樣實在是礙眼,齊頌把牌一推:「不打了不打了,馬上就要零點了去外面放煙花去。」
「算錢算錢。」
聞溪作為這場麻將局的最大贏家,籌碼堆了一大堆。
她直接從顧霽遠的口袋裡摸索著掏出手機點開收款碼:「來來來,掃碼掃碼。」
幾個人無奈地拿出手機一一掃碼轉帳,誰讓他們輸錢了呢。
「幾個人輸你一個,你今晚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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