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聽她聽到尹芊芊的名字就嘖了聲。

他眯起眼睛，「芊姐可不會讓我為她把一輩子搭上。」

「那你——」

「我說過了，我自己的未來，我自己有分寸。你別管我。」楚軒說完之後，就往後退了一步，「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馮琦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楚軒，你不要仗著自己現在成績好就有恃無恐。」

「成績好就是可以有恃無恐。」

「這次學校會有保送京都大學的名額的！」馮琦恨鐵不成鋼地看向楚軒，「你難道不想拼一把嗎？」

整個一中就一個名額。

原本這個名額跟楚軒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楚軒上次參加數學競賽，拿的可是全國第一。

因為這個成就，就有好多高校來問楚軒的情況。

京都大學也有數學系的教授來問他，他現在是最有機會保送的學生。

楚軒愣了下，「京都大學什麼專業？」

「數學。」

「沒興趣，我走了。」楚軒直接走了出去。

馮琦驚愕地看著他瀟灑離開的步伐，叫都沒把他叫住。

楚軒走出辦公室，他伸了一個懶腰，有點疲憊地掀了掀眼皮。數學系，他去幹什麼？

他的目標可不是什麼數學。

他爸都不會讓他去學數學，他爸要讓他去學物理，他自己想去學計算機，等到高考的時候，他們家估計又要鬧到天翻地覆。

不過想到現在跟谷知意的合作，已經逐步進入正軌，就算他爸跟他鬧也沒什麼關係，大不了就是斷了他的資金，他自己有錢，還怕他爸跟他鬧？

楚軒走了兩步就被戚賀楊攔住了。

戚賀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知道芊芊姐姐在哪嗎？」

他上次在一中校門口看到尹芊芊，還以為尹芊芊已經回一中了，結果這兩天他還是沒看到人，迫不得已他才來找楚軒。

楚軒瞥了小屁孩一眼，「不知道。」

知道他也不告訴他。

戚賀楊皺緊眉頭，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用這樣吧，好歹也算朋友。」那雙鏡片後的視線閃了閃。

楚軒撇開他的手，「朋友的朋友可算不上是朋友。」

「情敵跟情敵總能算吧。」戚賀楊挑起眼眸。

楚軒一怔，他看向戚賀楊，良久之後笑了，「我跟你是情敵？你知道我喜歡誰嗎。」

「芊芊姐姐。」戚賀楊道。

楚軒瞥了他一眼，淡聲道：「那是我芊姐，你會跟自己姐姐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