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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出了雙倍的價,那我還能不掙銀子不成?」

「他、他雙倍,那我四倍!」話罷,便支使奴僕將畫工往馬車裡塞,走時還要賊眉鼠眼地四下張望一番,生怕半路殺出新的程咬金,把這好不容易尋到的畫工又搶走。

果不其然,這廂剛走,便有另一家來堵門,只可惜來遲一步,撲了個空。

畫工門前熱鬧,崔府門房那更是絡繹不絕,各家奴僕又是塞銀子、又是遞茶葉的,就求守門那老頭收撿東西時,悄悄把他們家的畫給挪上面些,石老頭那叫一個來者不拒,一箱子裝畫,一箱子裝賄賂,嘴角咧至耳根,就沒捨得放下來過。

總歸位置怎麼擺都不影響畫卷被丟進後廚引火的結局,畢竟崔門婿,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剔除去出身低微、年歲過大、傳有惡名的,每日剩下的畫卷仍有數十幅,即使如此,也難入崔竹喧的眼。

「這個,虞陽的大夫就沒有沒為他出診過的,想來也是個迎風咳血的病秧子,見他,豈不晦氣?」

「這個,說是自幼便拜師大儒,研習詩文,何以弱冠之年仍未有才名?」崔竹喧瞥過夾在畫卷里的詩稿,滿篇盡提些想啊、念啊的字眼,冷嘲一聲,「吟酸詩的小白臉。」

她繼續往後看,好不容易畫卷上的人丰神俊朗,勉強過眼,又是個昭武副尉,能夠上個年少有為的尾巴,可呈上來的那捲手書,只能說她崔府隨意提溜出一個下人來寫,都比之工整數倍。

「不通文墨的莽夫!」

畫卷被翻得見了底,上門探口風的冰人也一個個灰溜溜地撤了出去,剩下最後一個緊捏著帕子,許是捨不得那頭許諾的潑天富貴,硬著頭皮將畫軸展開,開始吹噓。

「段家這位,絕對是虞陽郡一等一的好兒郎,行伍出身,不過二十三歲就做到了游擊將軍,仕途明亮,人也生得周正,孔武有力,絕不是旁的歪瓜裂棗能比的!」

「當真?」

「當真!」

冰人信誓旦旦地保證著,豎著手指對天發誓,就差當場撞柱以表誠心,於是崔竹喧勉強點頭,容她去把這最後一位絕頂好兒郎叫過來瞧瞧。

*

「我的段郎君哦,你怎麼穿著這身就來了?」

冰人在崔府門前左等右等,人都要被這日頭烤化了,終於等來了策馬而來的段煜白,可定睛望見他那身灰褐色袍衫,頭上還不知從哪棵樹上掰了截樹枝做髮簪,腰間又挎了把長劍,說難聽些,這和那些個不務正業、整日在街上遊蕩的遊俠有何區別?冰人頓時兩眼一抹黑,恨不得將這人再趕回去,「你今日可是來相看的,這副模樣,人家女公子怎麼瞧得上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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