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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去洱楠住一段時間吧。」

*

夕陽透過婆娑的樹葉投射到落於樹根的花瓣上,桃花片醉醺醺地躺在地上,風一吹就跳到空中不受控制的起舞。

姜早將擺在外面的盆栽都搬進屋,碰到一兩個路過的鄰居就會慷慨送上幾朵鮮艷的紅玫瑰。

等太陽徹底埋進山腳,她也忙完所有事,待在一樓追了幾個小時的綜藝,剛準備上樓休息就接到梅阿婆的電話。

「阿早啊,明天咱們店裡會來一位客人,你可要替我招待好他呀。」

姜早輕聲說好,問道:「阿婆,你什麼時候回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八筒。」,姜早愣住,下一秒就聽到阿婆不緊不慢地說道:「等天氣再暖和一些我就回去了。」

洱楠的春天早就擁有了夏季的暖和,姜早知道阿婆只是找了個藉口跑去老朋友在的城市打麻將、喝茶聊天。

她用笑聲戳穿老人家的謊話,囑咐幾句要注意身體的話便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她已經走進二樓的房間。

坐在化妝鏡前,她一一取下頭髮上的卡子,隨之揉了揉,下一秒順滑的落在肩上的辮子就炸開來,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看。

儘管任由頭髮自然的卷炸了一年,她還是很不習慣,畢竟以前的她總是害怕別人發現自己的天然捲髮,隔三差五就去將它拉直,再穿著合身的白裙子,舉足之間都透著世家千金自小就培養的優雅氣質。

圈裡的朋友給她取了一個「白天鵝」的外號。

只因她長得白還經常穿著白裙子。

屋外斜著一束蓬勃芬芳的光,是那顆高過二樓的桃花樹上的掛的燈,將樹上的花弄得亮麗至極。

姜早的思緒被這一道光拉了回來。

回過神之後,她隨手抓起一套睡衣就走出房間,幾步走到樓梯口處的洗漱間。

水聲緩緩響起,仿佛將這窄小的封閉起來,姜早站在雨灑下,享受著片刻的舒服,絲毫沒有聽見在房屋外的叫喊聲和敲門聲。

過了半個小時,她將吹乾的頭髮隨便綁了個丸子頭,踩著拖鞋穿過漆黑的客廳跑進唯一亮著光的房間。

等整個人直躺在床上,燈也關上了,耳邊才響起窸窸窣窣的響聲,仔細聽能聽出來是從樓下傳來的。

「應該是老鼠。」

她自言自語地安慰自己。

可下一秒,又響起「砰砰砰」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是老鼠是鬼看看不就知道了。

姜早將腦袋伸出被窩,下床後赤著腳走到房間門口,眼睛瞥見靠在化妝桌上的一根前幾日剪下來的桃花枝,操起來壯膽。

「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鬼,要有也只會是我這種窮鬼。」

「就是!窮可比鬼可怕多了,我都不怕窮了還會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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