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她也是在說自己。
吹了太久的風,要罵回去的話剛堵到嗓子裡,視野就開始變得模糊,姜早又昏了過去,這一天也太有戲劇性了。
何斯嶼眼疾手快地伸手,手指嵌入她的頭髮,掌心接住了她的臉頰,她的臉像一塊滾燙的赤鐵,在他的掌心烙下一塊印記。
他溫柔地將她的腦袋放在窗台上,再從大門走進去,環顧了一圈,最後在牆上找到一件黃色的雨衣,不熟練地將她嚴絲合縫地包裹好,才沿著來時的路闖出荊棘。
恍惚間,姜早夢到自己坐在一艘顛簸的小船上,小船在玫瑰海上無盡的遊蕩,她的身體跟著船沒有盡頭的滾燙。
何斯嶼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燙出一個窟窿,但他不敢動,因為這條路有太多刺了,一動衣服上就會破出一個洞,嚴重的到話還會出血。
「麻煩。」
嗜血的浪漫就不該存在。
*
姜早是餓醒的,醒來時陽光已經從窗口探來跟她打招呼。
怎麼還是來醫院了?
她盯著牆壁上的一處空白處發呆,回想昨天發生的點點滴滴,覺得他能大晚上送她來醫院,很不可思議。
前來查房的護士看見她醒了立馬從口袋裡掏出體溫計。
「醒了?量一□□溫,不發燒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姜早回過神來,接過體溫計,問道:「好。」
打了一晚上的點滴,她的體溫算是徹底降下去了。護士告訴她費用已經有人交過了,離開時還把那件黃色的雨衣還給她。
「昨晚下雨了嗎?」她皺著眉頭問道。
護士搖頭,「送你來的那個男生身上破了幾個洞,可能這東西是用來保護你的。」
她有什麼可需要保護的?
姜早帶著這個疑惑來到已經改頭換面的花店,看著沒有開張的店鋪,她起了個注意,既然何斯嶼的酒吧晚上才營業,那麼白天這個時間段她可以繼續賣花。
想法一蹦出來,就要立刻行動起來,她給京音打了個電話,將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了一遍,隨後她也給賀銳澤播了個電話過去。
賀銳澤昨晚喝了個宿醉,頂著頭疼接電話,「餵。」
「十分鐘之內花店見。」她說,「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說完這一句命令式的話,她立馬掛斷電話,與此同時微信彈出一條信息。
是一條語音。
[梅子:這臭小子才來不到幾天就敢把花店搞成這幅鬼樣子,阿早啊,你好好賣花不用管他,等我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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