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的心跳還是會沒有節律地加速,拂過面龐的風席捲著曖昧分子,大概是因為風裡流淌著他身上的松木質的香水味,她的大腦才會覺得這個場景像極了情侶幽會。
他真的是一顆毒蘑菇,一碰就會讓人產生幻覺。
那他總戴著帽子該不會是為了防止毒素往外冒吧。
姜早笑著調侃:「走吧,致幻蘑菇。」
耗時十五分鐘,兩人騎車到了玫瑰園前,何斯嶼放下雙腿支撐著地面,將身體往前挪了一些,好讓後面的人下車。
「到了。」
姜早一直保持著男女身受不親的姿勢,一動雙腿就開始顫抖,她痛苦地趴在何斯嶼的後背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我腿麻了,動不了。」
何斯嶼驀地挺背,心尖逕自打了雷,電流迅速流通各個經絡,酥酥麻麻的,他耐不住漫長地等待,咽了咽口水就騰出一隻手,向後伸去。
姜早一直在按右腿,所以當左腿感知到熾熱的溫度和力度平緩的按摩時,心頭一顫,說話時緊張到有些結巴。
「我我、我自己按就行。」
何斯嶼的反射弧回歸正軌,這才意識到自做了什麼,極速抽回手,喉結一滾,「好點了就下車。」
姜早明顯感覺到他往前挪了挪,給她留出了很寬的位置,很地下車後,她說了謝謝,還客套地問了一句要不要進去看看。
他從車上下來,問:「從哪進去?」
「你不知道怎麼進去?」
「嗯。」
「那你之前是怎麼進去的?」
何斯嶼指了指玫瑰叢中一條乾涸的水溝,「那。」
難怪那晚站在窗外的他是那麼狼狽,身上還掛了刺,也難怪護士會說那件黃色的雨衣是用來保護她的,原來是他不知道路硬闖了荊棘叢。
姜早領著何斯嶼繞過玫瑰,找到一條僅夠一人通過的小石道,何斯嶼卻突然不想進去了。
「太晚了,我就不進去了。」
聞言,她鬆了口氣,家裡被她弄得很亂,她可不想聽到面前這個毒舌的銳評,也不想失了形象。
「那,明天見。」
何斯嶼能聽出她語氣里的喜悅,但一時分不清她的高興是因為明天的見面,還是他的離開。
他懶得回應就轉身,行如流水地驅車飛速離開。
姜早沒察覺到何斯嶼心情的突變,只當是他趕時間回去。
她悠閒地進到木屋,洗好澡,敷著面膜就躺在床上漫無目的地刷著朋友圈,裡面有一條朋友圈的評論特別的長還十分雷同,不是恭喜就是羨慕。
帶著好奇心,她又向上劃,這才看到姜成怡和許墨琛訂婚的消息。
初二那年,溫紫苑帶著姜早去許家參加許墨琛的生日宴,也就是在那時她知道自己和躲在長輩身後的男生定了娃娃親,也就是所謂的家族聯姻。得知自己的人生早就被人安排好,而自己只是家族用來穩固事業的棋子後,她花了兩年的時間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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