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自學畫畫以來沒認真畫過人像,包括簡筆畫。
她說了聲抱歉,拒絕上鉤。
何斯嶼眉尾輕佻,又拋下魚竿,「你給我畫一幅,我出錢買下整條街的酒。」
在座的除了賀銳澤,其他人都覺得何斯嶼就是個為了把妹無底線裝逼的狂妄自大的小伙子,但不免有人起鬨湊熱鬧,瞬間,周圍都是勸姜早答應的聲音。
姜早迎上那雙半眯著的眼眸,突然笑了聲。
何斯嶼歪頭,「你笑什麼?」
她之前也會圖一時痛快,買下整個商場的衣服、首飾。
當然,她不會在其他人面前暴露以前的自己,以免有人笑她此時此刻的落魄,她搖搖頭,沒說什麼。
他不依不饒,「畫不畫?」
按照何斯嶼的秉性,如果姜早不答應,他真的會一直糾纏下去,半響,她點頭做應,魚兒還是上鉤了。
見此,何斯嶼二話不說就跑開,在每個賣酒的攤位停有三四分鐘,饒了一圈,回到原點時,累的滿頭大汗,汗水從額頭順著流暢的面部肌肉留到下巴,姜早沒有多想就站起來為他擦汗。
沒有攤開的窄小正方形紙巾給足了空間,她那無處伸展的指尖總會時不時的觸碰到他的耳垂,就像到處留情的蜜蜂。
何斯嶼癢得不行,抓住她的手,慌亂地阻止這場無聲的調戲。
「癢……」
姜早愣住,抽出手假裝鎮定地掃了一眼一旁的言舒然,再看向何斯嶼,「你們一起嗎?」
「一起。」
「只畫我。」
兩句話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來,言舒然是前一句,後一句是何斯嶼說的,態度堅定。
姜早有些搞不懂了,都快處成情侶了,為什麼他不樂意和她一起入畫。
因為姜早再次提起畫筆,京音今天高興,她拉著言舒然笑道:「何老闆出手大氣,舒然妹妹你過來,我幫你畫。」
雖然言舒然很想和何斯嶼出現在同一幅畫裡,可就算她的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他依舊像個不知情的人一樣,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眼裡也只有姜早一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沒有一個成年人會願意為一個人買下一整條街的酒。
言舒然也不傻,別人能看出來的她也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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