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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何斯嶼配合她的話將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身後的靠背,「有點熱。」

「此熱非彼熱吧。」賀銳澤賤兮兮地看著何斯嶼,「在河邊的時候你可說啥都不肯脫。」

被說中的何斯嶼嗤笑了聲,獨自幹了杯中的酒。

姜早也潸然一熱,連忙端著酒杯灌了一口,即便這樣她還是能感覺到留有何斯嶼體溫的那簇頭髮正一點一點燃燒。

賀銳澤一臉滿足地欣賞著兩人的反應,因吃醋而莫名攀比的男人和因心動而莫名臉紅的女人,有趣。

他笑著轉移話題,「開玩笑而已,你兩這反應是幹嘛。」說完,他扭頭看向京音,「阿音,你們不是要弄什麼嗎?還不去?」

聞言,姜早恍然大悟地「哦」了聲,起身拉著京音離開。

*

何斯嶼解開袖口扣子,將其挽起來,露出捂得有些泛白的小臂,對面的賀銳澤先來了一句開場白。

「姜早之所以不回去住是為了找來這群大爺大媽,讓你在生日這天開心開心。」他放在酒杯,從身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喏,這是我專門為你挑的禮物。」

何斯嶼抬眼,稍有遲疑地放下高腳杯,接過禮物,打開,映入眼帘的是一塊印有向日葵的扳指。

和賀銳澤手上那塊一模一樣。

賀銳澤取下自己手上那塊,半傾著上半身,一臉認真地解釋:「這是我和姜早去紫雲縣送貨的時候,我在古玩街專門給你挑的,我聽那個老闆說這是梵谷閒來無事的時候在玉石上畫的向日葵,可貴了,你這個和我的是雙胞胎。」

「你的意思是梵谷比你還閒,無聊到研究怎麼在玻璃上畫向日葵?」知道這個扳指和姜早沒關係後,一天的鬱悶就這麼煙消雲散,何斯嶼笑著解開領口的扣子,「這一看就是老闆自己畫上去。」

賀銳澤不信,他當著何斯嶼的用力擦拭扳指上的畫,「那為什麼它怎麼擦都擦不去?」

何斯嶼嘆了口氣,「那是因為老闆在畫完之後塗了特殊的膠水。」

和他耳朵上那兩朵花一樣的作法,一個是為了騙錢,另一個又是為了什麼呢?

在陷入沉思的片刻時間,燈光突然熄滅,跳舞的喝茶的老人紛紛拍成兩排,何斯嶼轉過頭,忽的看見姜早和梅阿婆一起推著蛋糕走過來,蛋糕一出現,酒吧的背景音樂就變成了生日歌。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姜早那忽明忽暗的臉上,條件反射地起身卻忘了下一秒該做什麼。

直到梅阿婆拍了拍他,他才回歸神來,掀開眼皮就聽到姜早笑著說道:「許願吧。」

他緩緩閉上眼,該是一片漆黑的視野,卻出現了姜早推著蛋糕為他唱生日歌的模樣,她盛裝打扮是為他吧,心想著,他便俯下身吹滅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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