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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陳述句,也是她不肯承認的事實。

她移開視線,他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直勾勾地看著她說:「起碼在回應我的那幾秒里,你喜歡我。」

姜早抿著嘴不說話,過了兩秒,她抬起頭,透過他看向海平面上的紅橘色。

「日出之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她淡聲。

日出之後,她要追逐太陽,所以就將那些不合適的喜歡留在黑夜吧。

何斯嶼回頭看了一眼大海,海浪拍打著礁石,他的心跳跟著漲了又退,腦海中又浮現姜淮把姜早拉進802的場景,兩秒後他回過頭,蹙著眉頭看著姜早。

「距離日出還有半個小時。」他伸手解開姜早的安全帶,並順勢掐著她的下巴,上半身貼著她的胸膛,幾乎是嘴對著嘴,呼吸交纏著說道,「反正都是要忘記,那就親久一點。」

這次的親吻比之前的要粗暴,侵略性也更強,姜早好幾次換不了氣,身體也逐漸往下滑,何斯嶼不耐其煩地教她換氣,並扶住她的身體。

他連咬帶啃地索取她,以此給她加深印象。

*

正如姜淮說的那樣,次日中午,姜早在怡靜的小洋樓醒來就收到青年畫展入圍的消息,那副《夏蟬冬雪》又回到了她的手上,主辦方的說辭是不小心弄錯了名字,姜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姜淮的作為。

但好在她收到一筆數值不小的獎金,這又為她增加了一筆飛奔馬里蘭的基金。

姜早無比興奮地將這筆錢轉到特定的卡里,就連跑去洗漱的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直接無視打開房間門和準備出來的何斯嶼。

他看著她的背影,臉色一沉。

真是說忘就忘啊,牛逼。他心想。

接下來的幾天何斯嶼也慪氣,總是躲著姜早,只要她在家,他就會搖人去酒吧喝酒,如果她去到酒吧,他就會拉著賀銳澤去釣魚或者去森林裡給鳥拍照。

姜早沒有因為何斯嶼刻意躲避而心情低落,反倒覺得很是輕鬆,這樣她就能更好的忘記那天的菸草味和日出。

她收集來一堆玻璃瓶,坐在院子裡為其圖上色,言朝生沒事的時候也會跑來幫忙,臨時組合的師生其樂融融的在玻璃上畫畫,然後插上花拿到街上賣。

幾天後,姜早將賣花的錢分成兩半,一半拿給言朝生,讓他自己買好吃的,剩下的她給梅阿婆買下心心念念的麻將桌。

家具店的老闆拿著三輪車將麻將桌拉去小洋樓,路上一直和姜早搭話,「我聽說東邊那座山上長有一種昂貴的藥草,好多外地人都跑來挖呢。」

「是嗎?」姜早回應道,爾後扭頭望向那座高峰。

「今晚,我和我老婆也去看看能不能挖出幾棵,你要去嗎?」

姜早陷入沉思,半響才開口:「還是算了,我怕黑就不去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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