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名媛:某狐狸精左勾搭右魅惑,誰還不知道姜家真千金嫁人是她的傑作,兩字評:噁心。]
[……]
諸類帖子如鯉魚打挺一個個闖入姜早的眼睛,她看到了自己和何斯嶼在街上被偷拍的視頻,有人罵何斯嶼管不住下半身,也看到了有人罵自己內心骯髒,甚至還在替姜淮申不平的帖子裡看到有人說她是姜淮的姘頭是何斯嶼的玩物。
呼吸由一開始的迅疾到徹底屏住,她的額頭驟然浮起層層密汗,手掌大小的手機不斷對她進行攻擊,姘頭、玩物、心機女、險惡、骯髒這一類詞語紛紛化作巨巨無形的大石壓在她的肩上,讓她陷入無限的自我懷疑。
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嗎?被趕出北城是我的錯嗎?回到姜家是我能選擇的嗎?我只是聽話上了個節目,我只是去接個朋友,為什麼你們要偷拍我,你們為什麼都怪我。
她內心一句一句的提出疑問,也不知道哪裡出了錯,這些疑問轉變成了自己的質疑。
被趕出家門好像不就是因為我身上流的不是姜家人的血嗎?姜淮沒有逼迫過我,誰都沒有逼迫我,如果當初我答應溫紫菀的交易她就不會回到姜淮的身邊也不會被覺得是姘頭,如果我去接何斯嶼的時候再謹慎一點就不會有這些事!
好像一切都通了,又好像一切都錯了。
姜早無聲地哭泣著,通紅潮濕的眼睛突然發現蜥蜴被壓在草莓堆之下,已經奄奄一息。
她用顫抖的雙手扒開草莓,可已經來不及了,當她捧起它時,它在最後一刻的輕鬆歇了口氣——死了。
她借著對小動物的緬懷跪在地上,額頭抵著玻璃箱放聲大哭一場,說是大哭但聲音還是有意控制在不會吵醒姜淮的情況下。
她哭的梨花帶雨,仿佛面前的玻璃箱是一棵樹,而她則是在樹下傷感葬花的林黛玉。
這一切都落在姜淮眼裡。
他端著一杯紅酒站在樓上,空間錯位後剛好是在姜早身後的位置,他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眉毛與翹長的睫毛碰撞,與此同時他內心強烈的占有欲也在和憐憫之心一決高下。
他居高臨下地眼神注視著姜早的背影,很久很久才返回房間。
*
回到房間後,姜淮站在窗前打了個電話。
「只要她肯頂下這件事,她想要多少資源都滿足她。」姜淮囑咐了這麼一句,又聽電話里的人說了幾句便掛斷電話。
片刻後,他打開微博,一眼就注意到最新熱搜。
[Field公子何斯嶼]
就在兩分鐘前,唯一走出國際的服裝品牌,北城市中心那座貴氣縈繞的富豪商場獨賣的品牌Field官宣自家唯一繼承人就是風口浪尖的何斯嶼。
退隱多年的總裁時木槿發了張何斯嶼的自拍照,配文:我兒子什麼時候因為錢煩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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