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姆把她送到床上後,本來準備離開的,又想到什麼似的,折回去。
不知道樂澄有沒有化妝,如果化妝的話,應該還需要幫她擦臉。
他自己檢查後,又上手親親摸了下,確認她沒化妝,幫她掖好被子才離開。
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面被風吹斜,撲到窗戶的玻璃的雨水,城市也變得朦朧。
站了很久,還是決定去洗個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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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辛基的風光他們沒怎麼見,只能在車窗外看它們轉瞬即逝。
樂澄穿著衝鋒衣,擠在角落。
想不通自己酒量很淺,但為什麼不讓她酒醒後忘記直接發酒瘋的樣子呢。
或者說,要麼讓她忘得一乾二淨,要麼就記得一清二楚。
她現在含含糊糊記得她抱著利亞姆,求他抱她去睡覺的蠢樣子。
怎麼辦,雖然幻想過有被猛男服侍,但也不是這樣的吧。
利亞姆為什么喝了那麼多,還不醉呢?這合理嗎?
一抬頭,又和利亞姆在後視鏡對視,她心虛地挪開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這二十多年中,最容易對利亞姆心虛。
現在腦子裡完全沒有對挪威的期待了,只剩下關於自己那些彎彎扭扭的心思。
樂澄突然想起一個新聞,講的是一個男人宿醉後醒來忘了一切,短暫性地失憶了,她突然有點羨慕了。
看了兩眼,她又想,利亞姆也喝了,他會不會忘了呢。
想到這裡,就沒那麼坐立難安了。
先到特隆赫姆,溫度已經降到二十度左右了,天氣還有點陰沉。
大家穿上了外套,聳肩,真冷啊。
林琳帶著樂澄躲到了利亞姆他們的後面,意圖非常明顯。
樂澄眼睛卻看著利亞姆的右手,那裡正拎著她的行李。
明明是涼爽的天,她卻覺得臉頰有點熱。
由於他們原本打算直接去特羅姆瑟,但是機票沒買到,於是打算在這裡停留兩天。
挪威的物價比起愛沙尼亞來說,有些高了。
樂澄看著自己的錢包,怒其不爭。
林琳在化妝,準備一會兒出去吃飯。
「你前兩天不是說你爸給你打錢了嗎?為什麼唉聲嘆氣。」
樂澄划動著手機,大吐苦水:「你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做人嗎?他老婆前段時間生孩子了,又是個女兒。」
樂澄合理懷疑,她爸是覺得要培養一個新號還得二十年,那時候他都退休了,估計也指望不上孩子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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