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有一個共識吧,那就是咱倆分手了。」
樂澄低頭看著自己的襪子,腳趾靈活地起伏。
等了半天,利亞姆沒說話,她抬頭一眼,這傢伙仰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演技十分拙劣,心機非常深沉。
鎖骨的扣子不經意解開,睡衣下擺又隨意卷上去,來個攝影師可以立刻拍一組家居寫真。
她瞥了一眼,從臥室抽出一套被子蓋在他身上。
利亞姆眼皮顫了下,還是沒醒。
樂澄哼笑了下,本來客臥也收拾好了,但既然他非要這麼著裝,就睡在這里好了。
她關掉客廳的燈,睡自己的覺去了。
累死累活一天了。
利亞姆保持姿勢一個小時後,才睜開眼睛。
他給自己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時間差不多就是樂澄的忍耐極限了,然而她始終沒出來再看他一眼。
躺倒在沙發上,腹部有種灼熱的痛感,他也無心理會。
側頭看著桌子上那支被裝進玻璃瓶的鮮花,他突然有了動力。
他好像還沒有送過她鮮花呢。
雖然那支花看起來一般,花瓣邊緣也有些乾枯,葉片也並不鮮綠,花的氣質很普通。
真想拔掉啊,刺眼。
借著月色,利亞姆看著自己手心的掌紋,三條線貫穿了掌心。
他還記得樂澄的食指在上面打圈兒,狡黠地笑著:「你的愛情線很長噢,那就要好好珍惜眼前人。」
他有用手戳了戳那條線,這里並不能決定他的愛情,真正的裁決者正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呼呼大睡。
利亞姆反思,他當時為什麼沒看看樂澄的掌心呢,現在也好有說辭,讓她能寬容大量,回頭看看。
他的胃隱隱發痛,但比之前要好上許多。
一想到這痛的代價,他就覺得痛得值得。
第39章
樂澄做了一晚上的夢,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小人得意,踩在父親的肩膀上,讓他看看自己的下場。有十八歲生日許願的被母親帶走,在美國偏遠農場裡做農夫的辛酸。也有在民政局和利亞姆離婚,出現了關於盧米的撫養權的糾紛,因為還在盧米還不到兩歲更依賴媽媽被而她心虛地帶走。
夢中的場景不斷轉換,哪個都讓她覺得十分棘手。
醒來後查看手錶,發現睡覺的時候心率出現了三個頂點,睡得很不安穩,一覺醒來更累了。
她怨氣滿滿地推開房門,利亞姆剛剛洗完澡出來,桌子上已經擺好早餐了。
他沒有拖鞋,只能穿著襪子走。
走的每一步他都想叫人來給這裡鋪上地毯,想到樂澄也會這樣,他就有一百種完善這裡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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