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自小家境不好,他的才學都是後來在軍中勤學苦練出來的。
「不可!!」
喬良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樣,反應激烈。
若是上了學堂,父親一定會嚴查他的來歷,若是被父親知道他們欺上瞞下,把一個來歷不明沒有賣身契沒有照身貼的人偷帶入府,還是從悅泉樓裡帶出來的!
那父親還不剝了他的皮?!老四也跑不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喬姝月歪頭,不解:「為何不可?」
「他一個下人,又不是我喬家人,憑什麼與我們一起上學堂?!」
喬姝月微微頷首,「可是表叔除了我們三個,還有第四個學生,她也不是喬家人,她應該……也不算主人?你這是無理強辯。」
即便不是主人,也不代表著就是下人,這二者當然不能混為一談。
喬姝月偷梁換柱,話說得順暢自然,以喬良的腦子,怕是不能立刻發現端倪。
喬良果然沒聽出漏洞,直直往喬姝月挖的坑裡跳。
「施芊她又不同!她雖是商戶之女,但她是你的救命恩人,若非她,四年前只怕你會被那人販子拐去,再也沒法和二哥團聚了!」
喬良細數過往種種,只覺得小妹為了個小奴隸已經是非不分,他痛心疾首,苦口婆心,祈禱她能清醒一些:
「母親感謝施家母女,照顧施掌柜香料鋪的生意,還特許施芊同你一起讀書,那小奴隸他算什麼?他什麼都不是!他只會花你的錢!」
可謝昭凌也是幫喬家沉冤昭雪,將她從鍘刀下拯救出來的大恩人。
二哥不知道,只有她知道。
除卻上學堂這事,還得儘快將謝昭凌弄到自己身邊來。四哥看樣子不會輕易交人,得想個法子,讓四哥不敢不交。
四哥只聽阿娘的話,若是這些事都能得到阿娘的准許,那就好了。畢竟不管是上學堂,還是往木蘭院裡添人,無論如何都瞞不過阿娘。她得想個巧計,不僅能讓阿娘同意,最好還要讓阿娘對謝昭凌印象好些,這樣他往後的日子能更好過。
她心裡有了一個謀劃,她身邊只一名護衛便是李成,而李成並不會水。
為了杜絕端午落水之類的事再發生,她可以建議阿娘為她挑選一個會水的護衛。
不僅要會水,還要把陛下擅長的項目加上,統統加上,這樣就能保證陛下能夠脫穎而出。
她預備明天就去找阿娘認真談談,若是阿娘能答應她的請求最好,若是不能,實在不行,她就只能多磨一磨,賴在阿娘院子裡不走了,畢竟除了這個計策,她暫時想不到別的。總之三日之內,定要將這個問題解決。
喬姝月不再說話,專注地喝完最後幾口粥。
她沉默下來,反而叫喬良渾身難受,心裡直犯嘀咕,別是又在憋什麼壞招?
喬姝月吞掉一口粥,喬良巴巴望著。
喬姝月放下勺子,喬良心道要來了嗎?
喬姝月用帕子擦嘴,喬良放在桌上的拳頭緊攥,青筋直冒。
最終實在忍受不住這漫長的寂靜,喬良決定結束這難熬的酷刑,起身離開。
他才一站起來,喬姝月終於慢條斯理地開口道:
「二哥,四哥他欺負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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