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無名無分,才更不應該故意引人誤會,敗壞妹妹的聲譽。
謝昭凌低眉順眼,溫順道:「四哥,別傷著手。」
喬譽:?
喬譽素來低調文雅,如今也被這狗男人逼得撕下多年的偽面,露出幾分不曾示人的尖銳來。
他指著人,沉聲警告:「我明日來找你,別躲。」
謝昭凌笑得友善,「我恭候著,四哥。」
喬譽被噁心得要命,又要衝上去揍人,被喬姝月拼命給拖走了。
兄妹倆拉拉扯扯往回走,能聽到小姑娘替他說話:
「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險些沒命,你怎能打他?」
「他又不是因我受的,為何不能打?莫要以道義之名來捆綁約束我!」
「哎呀,他受了傷,四哥寬恕他一回嘛。」
「你翻來覆去沒別的可說了是不是?罷了,待我明日再來算帳。」
「那我同你一起來。」
「我告訴父親去。」
「四哥,你多大了還告狀啊!你從前不這樣!」
「他從前也是要臉之人。」喬譽甩了下袖子,被氣得不輕,脫口罵道,「他那麼老,叫誰四哥!」
喬姝月:「……」
當晚喬譽被膈應得失眠一宿,轉日去找謝昭凌發泄了一通。後來力竭,就賴在將軍府上好好睡了一覺,又一夜過去,神清氣爽,才勉強消氣。
再轉日,宮中忽然有風言風語傳來出來——
太子生病了。
這事其實不算嚴重,太醫說是偶感風寒,養上幾日就能好。
可喬姝月知道,太子不會好起來。他會重病,直到一年後病故。
從這時起,朝局變得混亂,距離喬氏遇難也愈來愈近。
有些事要在一切發生之前先解決,再拖下去,不知還有什麼變數。
若真等他站到柳三爺身邊,喬家還能接受他嗎?喬家人可不知柳三爺和柳氏一族不是一條心。
喬姝月悶在房中,認真思考了一天一夜,終於在清晨時,寫下一封信,命紫棉送去將軍府,親手交到謝昭凌手中。
謝昭凌一早起床,一如往常地畫了一副美人圖。
畫畢,紫棉的信送了過來。
謝昭凌展開信件,上頭只有簡單平常的幾句話和一首詩。
「今日心情好。」
「早起讀了一首詩,有一句不懂,想請教阿凌。」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①
「阿凌你說,她會被拋棄嗎?」
開篇一句話,便叫謝昭凌瞬間想起那日分別時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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