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召見群臣時還是個英明睿智的年輕君王形象,可一散了朝,回到寢殿,不是抱著就是要摟著,總之與她相處的時間中,半數以上都要同她掛在一起。
他好像在害怕什麼,他不說,喬姝月也只能隱隱猜測,是不是近來政務上又遇上了難題。
他雖總說是她的護衛,拿那張賣身契說事,地位上看似要低她一等,真遇上事時,他卻不願意流露出軟弱。
不知是他的示弱是故意哄她的,還是他將軟弱都藏了起來,她確實一次也沒看到過,只能從偶爾的肢體接觸中,感受到他細微的不知名的恐懼。
謝昭凌在她的心中,總是無所不能且強大的,前世是,今生亦是如此。
不知究竟是什麼事,令他也覺得無所適從。
眼下他正是沒安全感的時候,禮部讓他和人分開,一分開就是三日,那簡直跟要他命一樣。
禮部唯有一個年輕的官員是支持他的,可惜人微言輕,只能跟在裡頭幫謝昭凌吵架,攪渾局面,把禮部幾個老頭氣的頓足捶胸,險些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謝昭凌想不通,一點小事何至於此。他又沒有沉迷女色而荒廢朝政,他該做的事都做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他只是不想和愛人分開而已。
禮部的人成天守著思政殿,苦口婆心地勸說,喬姝月待在偏殿裡,不敢冒頭。
陸思蓁就快遠嫁,時間定在初夏,因為分別在即,又格外不舍喬姝月這個好友,最近往宮裡跑得勤。陸思蓁自然也聽說了傳聞,日日往宮裡跑也有看熱鬧的心態。
喬姝月要招待她,所以白日便借著這由頭,從偏殿裡搬了出去,只晚上人都散了才來這邊睡。
白天謝昭凌被眾臣吵得頭疼,又見不到愛人,脾氣顯而易見愈發不好。
他一板起臉,在戰場上帶出來的肅殺氣漸濃,底下人才戰戰兢兢收斂了聲息。
沒人敢忘記這位新帝是如何上位的,見他真的動怒,心裡即便再不滿,也不敢開口。
罷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禍國殃民的大事。
帝王說一不二,強硬言說三日絕對不行,最後禮部還是拗不過他,鬆口道那就前一日讓人回娘家住,轉日一早再把人迎接回宮。
這事的前因後果在宮裡廣為流傳,陸思蓁來了幾次,就知傳言不虛,她背地裡笑話謝昭凌離不開人,不過這話陸思蓁也只敢關起門來偷偷說給喬姝月一人聽,畢竟謝昭凌如今身份不同,即便是玩笑也輕易開不得。
「聽說陛下一晚上都不想和你分開?」陸思蓁壞笑著,挑挑眉,「成婚的滋味竟這麼好嗎?」
喬姝月被她調侃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可我兄嫂剛成婚時,也不似你倆這樣蜜裡調油。」陸思蓁感慨道,「青梅竹馬就是好啊。」
吉日選定,就在下個月十五。
十三日晚,謝昭凌早早結束公務,又將她困在殿中。
天還未黑,便纏著她胡鬧一通。
喬姝月不許他在露在外頭的地方留有印記,本意是讓他收斂一些。
不曾想他眼前一亮,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將她剝了個乾淨,在那些被衣物遮蓋的地方,每一處都留下咬痕。
喬姝月不知他哪來的奇怪的癖好,喜歡咬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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