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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十指用力抓緊被褥,青色的血管透過白皙的膚顯露出來。

「阿、阿凌……」

「嗯。」

叫對了稱呼,他的動作變得愈發溫柔。

喬姝月有些害怕,揪住他的頭髮,抖著嗓音:「阿凌哥哥,太醫說過,不可以的。」

頭幾個月胎像不穩,應當仔細養胎,不可再如新婚那時一樣,次次都竭盡全力,不知疲倦地折騰。

「放心,不做什麼。」

溫熱的掌心輕柔地覆在她的肚子上。

聽太醫說,小傢伙才一月有餘。

做父親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謝昭凌形容不上來,只覺得這輩子要他為了她和孩子去死,他半點猶豫都不會有。

可這份珍重若要仔細剖析,謝昭凌覺得,大多數的愛還是給喬姝月的。

潮濕靈活的舍將翹起的藌果捲入口中,細細吸,慢慢吮,撥來掃去,渾身爬上一層雞皮疙瘩。

「既然那慾,根能滿足,想來我這能言善辯的舍頭,定也能叫娘子體會到快樂。」

喬姝月腦子裡嗡得一聲,面色陡然漲得通紅。

兩輩子加在一起,她都沒聽謝昭凌說過如此輕浪浮薄的話語。

他與從前,當真是一點都不一樣了。

「怎麼,娘子在想誰?」

被子不知何時被他掀開,他探出頭來,撐在頭頂,如鷹如狼一般銳利的目光筆直地刺向她。

壓著股執拗的瘋勁兒,又帶著濃濃的愛意。

「娘子是在想他嗎?」

修長的五指在她跟前合攏,掌心蹭過了他剛剛吃過留下的口液。

「不可以想他。」他蠻橫霸道,醋意十足,「知道我是誰嗎?」

「阿凌哥哥。」

他慢條斯理地擦過殘留的潮濕,手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剮蹭過那顆圓潤晶瑩。

「阿凌哥哥是你的誰?」

女子牙齒發顫,嗚咽著往後縮了縮,「是夫君……」

「阿月,我好愛你。」

熱烈直白的話語如一碗迷魂湯,潑在喬姝月的頭上,大腦變得昏昏沉沉。

「我也愛你,阿凌哥哥。」

這是喬姝月艱難握住自己如流沙一般迅速消散的理智時,說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

被他深邃如旋渦的黑眸攝住了魂魄,沒了思考的能力,於是接下來,他想做什麼便都暢通無阻。

他望進她渙散的瞳中,笑著矮進被裡。

低音徐緩,輕聲言道:「我會小心。」

他素來講信用,說到做到,似在呵護什麼易碎的稀世珍寶一般,生怕她出差池。

說他好學,當真不冤枉。

也不知他從哪裡弄來的那些書冊,更不知他是何時偷偷摸摸看的。

難不成嘴上說著在書房批閱奏摺,實則是在偷偷學這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喬姝月從不知,能有這麼多花樣。

但凡是支支吾吾,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謝昭凌通通將其視為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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