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是夫妻。」祁寒捏緊抱著衣物的手,沉聲說。
新婚夫妻都睡一個房間的,只有吵架了才會分房睡。
理由無懈可擊,根本沒辦法拒絕。
陳姝真心覺得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咬緊後槽牙,不耐的妥協道:
「我服了你了,隨便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她絕不會承認,如此抗拒的很大原因:是她在那方面上對祁寒有一絲絲的懼意。
嘴上罵罵咧咧,能躺著絕不坐著。
陳姝悠閒的躺在床上,就這樣看著祁寒不經他人手,一點一點的把東西搬進來。
「你就不能叫傭人幫你搬嗎?你這來來回回跑多少趟了。」她沒憋住,不解的問。
要叫上兩個傭人搬,這會兒都搬好了。
祁寒在摺疊衣服,低眉順眼:「我不喜他人碰我的東西。」
陳姝疑惑:「我記得以前你沒這毛病啊,一起住那邊的時候,你的衣物都是王嬸幫忙收拾的。」
提起這,祁寒的臉色不怎麼好,沒解釋為什麼。
後來的保姆心思不正,這是他辭退的原因,就沒再找過保姆照顧自己的起居。
一個人的生活,用不著找個不相干的人涉足他的家。
陳姝不清楚其中緣由,又問:「那你和我住,我會碰到你的東西啊。」
祁寒側目看她:「你和他們不一樣,我是你的。」
人都碰過了,那些身外之物哪還有碰不得的。
這麼肉麻澀情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全然不見絲毫曖昧,一字一句清晰的像是在讀入dang宣言。
陳姝哪能不知道這份特殊,心裡有預感,真當聽到這話後,小臉上還是掛起了笑容。
好聽的話,是個人都愛聽。甭管肉不肉麻,說了和沒說完全兩碼事。
祁寒的私人物品不多,但收拾好後,這間屋子裡隨處可見另一個人的痕跡。
經這一茬,陳姝對他搬進來沒啥怨言了,反而開始期待這具三十七度的人形抱枕了。
不敢想,這個冬天她會有多麼暖和。她是那種在床上躺了一兩個小時,雙腳仍冰涼的體質。
每到冬季,就格外難受。
嘿嘿,人形抱枕她來咯。
——
鄉下那場婚禮簡陋隨便,兩人皆不情不願,做不得數。
既然領證了,那婚禮必須要重新舉辦一場。
祁寒有意在今年寒假或者明年暑假重新舉辦婚禮,但陳姝沒答應。
她對婚禮沒什麼嚮往,高興歡喜的是賓客,疲憊操心的是主人家。
一想到要在婚禮上應付祁家那些四面八方的親朋好友,她就腦仁疼。
但祁寒身為祁家長孫,不辦婚禮外界說閒話的多,也不是個事兒。
陳姝便說等畢業後,辦個小型婚禮,僅邀請和祁家關係不錯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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