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暮雪煙沒有絲毫猶豫，點頭答應。

「第二個要求。」

狐王目露精光，又說：「讓你嫁給皇兒，和他成親。」

「不可以！」

不待狐王說完，數道聲音同時打斷了他的話。

暮家兄弟怒目而視，暮雲溪更是雙拳緊握，怒火沖頂。

「狐王，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暮雪煙安撫的拍了拍暮雲溪的肩膀，給了哥哥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先不說本姑娘從未想過成親，就算是想，也不會拿一生的幸福開玩笑。」

「若是為了狐族的利益，本姑娘已經答應了，成為你的義女，日後不論狐族有何危難，都不會袖手旁觀，為狐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狐王不置可否：「義女沒有血緣關係，很難讓人信服。」

暮雪煙秀眉緊蹙：「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說的話？」

「嫁給皇兒。」

狐王堅持已見：「成為狐族的王后。」

暮雪煙不解：「為什麼一定要成親？」

「夫妻是最親密的關係。」

狐王有自己的見解：「只有你嫁給皇兒，才會對狐族有歸屬感，真正將族民的安危放在心裡。」

「不然本王不會相信你的話，就如你現在，雖然口口聲聲說，會為狐族赴湯蹈火，但是在心裡，還是有所芥蒂，為了帶走小鳳凰，會不惜一切代價，和狐族作對。」

——

「呃。」

暮雪煙有點囧，眼眸微閃，避開了狐王的視線。

雖然狐王老謀深算，讓人不能接受。

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

為了帶走小鳳凰，她的確會不惜一切代價。

逼不得已，損耗壽命，也會逆轉時空，搶在小鳳凰破殼之際，將其帶走。

「如何？」

狐王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戲謔一笑：「本王說的可對？」

「咳咳。」

暮雪煙用手捂著嘴，借著咳嗽掩飾尷尬。

「就算是這樣……」

暮雲龍身為大哥，挺身而出，替妹妹圓說：「我們也不能同意，讓妹妹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對！」

「我們都不會同意。」

暮雲虎，暮雲雷，暮雲旭，兄弟三個齊聲應和。

暮雲溪怒目相向：「逼煙妹妹成親，想也別想。」

「你是神龍尊者的傳人？」

狐王看清他頭上的龍角，神情現出幾分凝重。

「沒錯。」

暮雲溪坦然承認：「你這樣逼迫煙妹妹，師尊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

「神龍尊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