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搖頭晃腦:「切,他才不會過得不好,肯定有好多好多女朋友……」
這話說得是越來越不著邊際,許博洲放回水杯後,勸了幾次,周晚都不願意躺下,他只好強勢的推了推她,只是剛剛稍微用力碰了碰她的肩膀,她就立刻嚷嚷:「許博洲,你欺負我……」
「你從小到大都喜歡欺負我……」
「你把我弄疼了啦……」
「我要不喜歡你了……」
密集的醉話撲向許博洲,可他只抓住了最後一句,他重重的坐到了周晚身前,一隻手掌撐住了她的背,另只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壓低嗓音後,語氣變得強勢:「不喜歡我,你要喜歡誰?」
喝高的周晚,只感覺到有東西卡住了自己的下巴,她不舒服的想掙扎,但嘴巴遲遲沒張開,閉口不答。
許博洲低下臉,近距離直勾勾的盯著那雙漂亮的眼睛,趁周晚沒有意識,亂嚇唬她:「不說,就不讓你睡。」
周晚嘴裡嗚嗚咽咽,腦袋擺來擺去。
可能晃頭的動作幅度有點大,周晚一陣暈眩,一頭栽倒了許博洲的懷裡,在一個寬闊的胸膛里悶了許久,她突然不樂意的捶了捶他:「你的衣服好臭啊,不要坐在我的床上。」
許博洲一哼,低頭看著那個小小的腦袋:「是誰在電梯裡差點吐在我身上。」
當事人是不可能給予回應的,周晚沉甸甸的腦袋,從許博洲的胸膛往下墜,磕過他的胸腹,垂到了他的腿上,像是找到了一片稍微柔軟的平地躺下了:「上面太硬了,還是這裡躺著舒服。」
「……」
……
第二天,周晚是自然醒的,她睜開眼時,在白紗簾里晃動的陽光,從朦朧不清的金色虛影到逐漸清晰,她終於恢復了意識。
才7點半,還不晚。
周晚準備去廚房下碗麵條,再喝點冰蘇打水,讓自己緩緩,只是起來的瞬間,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吊帶裙,又看了看椅子上擺放整齊的髒衣物,她心臟一縮,像被嚇到似的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可不管她如何回憶,斷片的部分,根本湊不齊。
到底是誰幫自己換的睡衣呢?
不可能是衛也,可家裡也沒有別、人……
難不成是許博洲?
帶著這些疑惑,周晚換了身棉質睡衣走去了客廳,恰好撞見了剛剛進家門的許博洲,他看上去應該是剛剛健身回來,黑色的衝鋒衣上有些汗跡。
許博洲取下了頭戴式耳機,躁動的金屬樂在耳機里低頻的震,他感覺周晚有話和自己說:「找我?」
「嗯。」周晚點頭。
許博洲汗粘著衝鋒衣,不舒服,他先說了一句:「剛運動回來,不介意的話,我先脫一下衣服,放心,我裡面穿了衣服。」
「……嗯。」
周晚靠著過道的牆壁,看著許博洲脫衣服,他扯開衝鋒衣的拉鏈,三兩下將外套脫下,她才發現,他所謂的穿了衣服,指的是一件背心,肩頸、手臂的肌肉赫然清晰,脖子後面還有密密麻麻的汗珠。
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個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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