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燕均回歸正題:「那,老胡,你周六要不要和我們去livehouse?」
「livehouse?」胡頌搖頭:「那是你們年輕人玩的,我一把老骨頭,玩不動。」
紀燕均說:「但是有些人,應該很希望自己的偶像聽他表演。」
胡頌驚訝的看向許博洲:「你表演?」
許博洲點頭:「嗯,以前組的樂隊來祁南演出,我順便玩玩。」
胡頌驚嘆了一聲,爽快答應:「好。」
而後,他立馬掏出手機:「不過,我得先報備一下。」
紀燕均挑眉:「老胡,原來你是老婆奴啊。」
發完信息,胡頌指著身邊兩位年輕人說:「等你們找到心愛的女人,把她們娶回家,你們也會和我一樣,什麼都聽老婆的。」
幾陣笑聲在樹下迴蕩。
……
總裁辦公室。
剛剛結束了視頻會議的周晚,終於能鬆口氣,她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腦袋空下來,不知道為何,忽然又想起了昨晚換睡衣的事。
因為始終覺得有些不合邏輯。
許博洲說是她自己換的,但她總覺得不太可能。
想了想,周晚拿起手機,手指點了點攝像頭的app,她無意想要偷窺什麼,只是有點好奇昨晚自己酒醉後發生的事。
將時間滑動到昨晚12點左右,她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等了十幾秒,漆黑的屋子忽然一亮,畫面里,她醉醺醺的靠在許博洲肩膀上,他先蹲下身,替她將高跟鞋脫下,只是她無意識的亂動,鞋跟扎到了他的手背。
周晚隔著屏幕都感到了疼痛,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監控里,許博洲沒有在意這點小傷小疼,又扶起了東倒西歪的她。
她邊往臥室走邊摸他的脖子:「衛也,你怎麼長高了啊?」又摸了摸他的鼻樑:「你眼鏡呢?你看得清路嗎?」
清醒的時候,周晚比任何人都嫌棄自己喝高后的胡言亂語。
臥室里沒有監控,畫面停在了房門外。
她試著將進度條往前拉了拉,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臥室的門被拉開,再走出來的許博洲,上身的T恤不見蹤影,赤著身朝吧檯走去。
周晚赫然一驚,手腕脫了力,手機差點從掌心滑落,她避開了監控畫面,畢竟一個成年男人,光著上身,明目張胆的在自己家裡走來走去,怪異又羞恥。
調整了呼吸後,她重新拿穩手機,看向屏幕。
許博洲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大盒冰塊,鏟了一半倒進杯子裡,然後倒入冰水,仰起頭,咕嚕往身體裡灌,一杯不夠,他又喝了一杯。
大半夜喝這麼多涼水,周晚只覺得他不要命了。
春天而已,不至於燥熱成這個程度。
鏡頭一晃,周晚看見許博洲的胸口和背上有牙齒印,她下意識捂住嘴,腦中被問號堆滿,這些,難道是她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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