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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

比如,她面對事業和感情時,會呈現兩種極端的態度。對前者,她冷靜果斷,有勇有謀;但面對後者,她則像換了一副靈魂,膽小又愛逃避。

她的做法和高中一樣,能躲就躲。

於是這一周,她不是故意加班到深夜,就是在合理的範圍內,想方設法讓老胡安排許博洲飛。

就這樣,他們已經一周沒有在任何場合碰過面。

周四下午結束會議後,周晚過了一眼飛行部的工作表,見許博洲周五一早要飛柏林,周日回祁南,她則爽快的答應了衛也安排的溫泉團建。

她說:「這段時間大家都很辛苦,周末兩天讓大家玩盡興點,別摳費用。」

衛也興高采烈的點頭,但又多問了一句:「我聽老胡說,許機長明天飛柏林,我們不等等他嗎?畢竟他是我們星榮的門面擔當。」

「什麼門面擔當?」周晚蓋好筆帽,擱到一角:「大家都是來做事的,一視同仁,每周末都有機長飛,拋下誰都不合適。」

聽後,衛也壞笑道:「老闆,才一個月而已,我怎麼感覺,你對許博洲的態度就完全不同了。」

周晚:「哪裡不同?」

「有種得到手就不珍惜的感覺。」

「……」

周晚一怔,手中的動作停頓的幾秒,而後有些慌亂的整理文件:「就你嘴貧,好了,我要工作了。」

「嗯。」衛也憋著笑走了出去。

辦公室沒人後,周晚也不必再裝,渾身跟卸了力似的趴在了桌上,衛也沒有帶走飛行部的工作表,白色的列印紙被窗外的風輕輕吹起,她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那三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上。

安靜的空間,又扯住了她一段兒時記憶。

那會,5歲半的她,還沒有被父母施壓,性格比現在活潑許多,整天就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還總愛欺負一個比自己小几個月的男孩。

某個傍晚,她穿著白色的公主裙,帶著小男孩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長桌有點高,她挺起背,握著筆,在白紙上一筆一畫的教他寫字:「姐姐現在教你寫你的名字,好嗎?」

小男孩雖然年紀比她小,但天生長得高,還生了一張又冷又拽的臉,從外貌上看,更像是她的哥哥。

「我的名字很複雜,姐姐會寫嗎?」脾氣隨了長相,一點也不可愛。

只見她迅速在紙上,工整的寫出了「許博洲」三個字,沒有偷工減料,筆畫清晰。她很得意,拿著筆戳了戳小男孩的臉:「不許小看姐姐。」

可她等來的不是道歉和誇獎,而是小男孩的得寸進尺,她粉嘟嘟的小臉蛋被他好玩似的捏了捏,還一直笑。

「許博洲,你鬆開我。」

「姐姐的臉肉肉的,好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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