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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洲,你爭氣點,能不能讓我吃上你和周晚的喜糖?」

「去吧,去找她,這次不要再猶豫了,後天我替你飛。」

……

「許博洲,我們能一起飛到80歲嗎?」

「許博洲,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這輩子能認識你,是我最大的福氣,我欠了你太多太多,就是拿我命還,都不夠。」

……

那清透有力的聲音穿進蕭條的風聲里,是那位老友日復一日的心聲,可一句句溫暖的話,卻能奪走許博洲的命。

走到草坪里的他,突然撐著旁邊的一棵梧桐樹,垂直頭,抽泣了起來。

「Glen……」忽然背後有人叫住了他,一個裹著白色大衣的女人慢慢走來:「我知道你會來這裡。」

第40章 刻骨銘心

每年這個時候,時雪菲都會來阿德萊德看望陳航。

失去刻骨銘心愛過的人,是用一生都難以治癒的傷痛。但好在,她並沒有日夜鑽在苦痛的回憶里,因為她記得陳航最後一次飛行的那天早上,吃完早飯的他,親吻了她的臉頰和她手上的戒指,用最溫柔的聲音重複了每次飛行前的誓言。

——「我一定會平安落地,如果沒有,你也要快樂的活著。」

她想,她一定要每天都面帶笑容。

因為她的工作,是最接近天空、最接近他的地方。

和許博洲沿著小路往下走,是一副宛如電影畫面的海景,時雪菲笑著說:「還記得嗎?Kevin說,住在阿德萊德的狗,都比其他地方的狗要快樂。」

碰上好天氣的阿德萊德,海水格外清澈,淺沙細膩,路邊還有渾身鬆弛的男人,吹奏著薩克斯,好像所有人都不急不躁的在這裡,等待一場愜意的日落。

許博洲知道,陳航打算在這裡買房,等退休就和雪菲定居在這裡。

這些遺失在天際的美好,只要一想起,他心就會痛,會自責。

事到如今,他依舊無法真正的從「兇手」的陰影里走出來。

見朋友情緒又一次低落,時雪菲站到了許博洲身前,看著他的雙眼說:「Glen,有好幾次,我都夢見了Kevin,他在夢裡和我說,不希望每次談到他的時候,你都愁眉苦臉,他問我,你是不是不把他當朋友了,怎麼都不笑了,他還說,想像以前一樣,和你坐在這裡,喝兩罐啤酒,哼哼歌,聊聊天。」

許博洲慢慢抬起頭,海風吹拂著時雪菲的髮絲,逆著光,也能看見她眼角的濕潤,他知道那是她安慰自己的假話而已,可的確管用。

他上前,輕輕給了她一個禮貌的擁抱:「謝謝你,Shirley。」

兩人都從沉痛的情緒里走出來後,時雪菲去後面的小店買了兩瓶啤酒,和許博洲並肩坐在長椅上,看海,吹風。

冬日的陽光不烈,輕柔舒服,觀景的摩天輪在緩緩轉動,時雪菲用手肘頂了頂許博洲:「誒,你真不夠意思,怎麼?只把Kevin當朋友?和penny談戀愛了,也只給他發信息,都不跟我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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