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洲不發一語,像是在期盼周晚對大家承認什麼。
可惜他等來的依舊是周晚那句:「我沒有戀愛。」
八卦完,聚會也散場了,沒一會兒,大廳里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
周晚和衛也留在裡面對工作。
紀燕均則被許博洲堵在洗手間裡,見小心眼的好朋友擼起了袖子,紀燕均做保護狀:「Glen,我們這麼多年朋友,你不信我?我爸對周晚說過什麼,我真不清楚。」
感受到許博洲凌人的氣勢,紀燕均攤牌了,「是,是,在東京的時候,我爸爸確實給我打一通電話。」
「說了什麼?」
「……」
「說了什麼?」
「說,他很遺憾,沒能讓周晚進紀家,也想不明白,我哪裡比你差。」
幾分鐘後,紀燕均和許博洲從洗手間出來,許博洲怎麼可能動手揍自己的哥們,他只是想請紀燕均幫自己一個忙。
紀燕均自然同意了。
庭院裡悄靜到只有假山的流水聲,是頗有禪意的幽靜。
和衛也談完工作後,周晚見到了在外面等自己的許博洲,不過Anki他們幾個還在門口抽菸聊天,用眼神示意許博洲,再等等。
這一晚,被地下情折騰得夠嗆的許博洲,逐漸失去了耐心,尤其是,他看到方與澤竟然折回來,明目張胆的對周晚說:「我們順路,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你,順便聊聊最近招聘的情況。」
周晚直接搖頭拒絕,剛往前走一步,突然一道濃黑的影子像風一樣衝過來,那隻結實的手臂牽起了自己的手,快步的往門口帶。
「我靠,我靠。」Anki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菸灰燙到了手:「什麼情況啊,許機長牽周總的手?」
她轉頭問一起抽菸的空乘:「我眼沒瞎吧?」
「沒瞎,我也看到了。」空乘指著那輛麥拿輪說:「進、進去了……」
Anki用力一拍空乘的背:「你講話怎麼這麼髒呢,進去了,進哪去了?」
空乘捂著嘴笑嘻嘻的說:「現在進車裡,一會不就進那裡了。」
「背後議論老闆,小心飯碗不保。」Anki看著跑車,也笑到合不攏嘴:「許機長一看就很能做,一張臉就差寫著永動機三個字了,這不得三小時起步啊。」
「好羨慕周總啊啊啊。」
「別雞叫。」
「……」
坐進車裡的周晚,驚魂未定,她扭頭就能看見不遠處的同事在對自己議論紛紛,她還沒有做好公開的準備,眉毛皺緊,有點不悅。
許博洲卻掰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命令:「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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