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渣男聞言，很滿意秦飛的識趣：「是的法官，這是我安排的，一共六個證人！」

證人是他憑本事找來的，一個人花了兩千塊呢！秦律師這個木疙瘩腦袋，可想不出這麼好的主意！

秦飛：呵呵，我喜歡做個木疙瘩，至少，安全！

審判長聞言點點頭，道：「那就一個一個開始吧，其他五個人先出去，留一個人。」

審判長的話音剛落，這些人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又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范渣男，這才按照審判長的指示，該上前的上前，該出去的出去。

只是，這些人的眼裡都閃過一絲不安與猶豫，雖然轉瞬即逝，卻足以引起審判長的警覺。

最後，留下的那個人站在證人席上，開始自我介紹。

在審判長的示意下，這人開始講述，當時他是如何給范渣男現金的。

這人說的十分懇切，只可惜，言辭間充滿了刻意和排練的痕跡。

那人說完後，審判長示意陸明君：「原告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陸明君點點頭，道：「請問這位李松先生，請問你借給被告范龍華的七十萬現金，是您在哪個銀行取出來的？」

李松想都沒想，就說道：「我們做點小生意，家裡備點現金很正常的。七十萬嘛，小錢！」

陸明君點點頭，然後裝作恍然大悟道：「哎呀，不好意思，我看錯了，李松先生，你借給范龍華的錢好像是一百二十萬啊！」

這位李松聞言，立馬緊張起來。他不自覺的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范渣男，整個聲音都有些顫抖道：「我··我們做大生意的，記錯了。一百多萬嘛，小錢！」

陸明君笑了一聲，然後轉頭對審判長說道：「對證人所說的內容真實性，不予認可。」

審判長也是無語的看了一眼證人李松，然後說道：「證人，你確定，自己所說的都是事實？」

李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范渣男，然後點點頭：「是的，我確定。」

另外的五個證人同樣走了一個過場，每一個證人都對自己的證人證言簽字確認。

審判長拿著書記員寄過來的，證人簽字後的紙質材料，這才幽幽的說道：「秦律師，要不要給你的當事人，以及他找來的這些證人普個法？」

秦飛低著頭，根本不搭理審判長。

他年紀大了，也做不了幾年了，完全可以不用巴結法官了。

倒是范渣男不解的問道：「法官，普什麼法？」

審判長指了指跟前的一摞材料，說道：「給你們講一講，什麼是偽證罪，什麼又是妨害作證罪。」

范渣男聞言一愣，隨即強撐著笑容，問道：「審判長，這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