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交代？」張家軍打量了一眼顧偉，然後輕聲問道：「不然，你去找證人聊聊？找點證人證言？」

顧偉整個人一激靈，看向張家軍的眼神里全是防備：「你怎麼不去！」

找證人聊聊？他是嫌自己的工作不香，還是嫌外面的世界不自由？

去打聽打聽，刑事案件中，自己去收集證據的律師，有幾個還在吃這碗飯的？

而且，就徐敬業這老小子對那些女人做的那些事兒，他敢保證，就算他嘴巴說出花兒來，那幾個女人也不可能改口的！

那些跟他有過業務往來的當事人，把一些錢轉到了被他圈禁蹂躪的女人的卡上，再有那些女人的口供和驗傷報告……

嘖嘖，鐵證如山啊！

「你這小子想明白了就好！」這段時間，顧偉這小子確實很有眼力勁，所以張家軍的心裡還挺欣賞顧偉的，「這樣吧小子，給你指一條路，我們贏成所準備到J省開個分所，我是分所主任，你願不願過來幫我？」

顧偉聞言，心中一動，但隨即又猶豫起來。

張家軍所在的贏成律師事務所在業界頗有名氣，能加入這樣的律所，對自己的職業發展無疑是個極大的助力。

但是，自己的人脈關係都在w市，如果真的離開了這裡，無異於親手將這麼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想起自己剛攀上的，h省高院副院長的這條路子，他真心不捨得……

「張哥，您的提議確實很吸引我，但是……」顧偉斟酌著說道，「您也知道，我的所有資源幾乎都在w市，這背井離鄉的……您讓我再考慮考慮？」

張家軍聽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行，我等你答覆。不過，顧偉啊，你得明白，律師這行當，有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顧偉有點懵：「張哥，我們所其實……」

「你們所在w市確實很好！但是，」張家軍搖了搖頭，笑著反問一句：「你覺得，w市的經濟怎麼樣？你再想想，咱們華國的長三角和珠三角這兩個地方的經濟，又怎麼樣？」

顧偉被張家軍這一問，頓時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認，w市雖然也是個不小的城市，但比起長三角、珠三角那些經濟發達的地區，確實還是差了一截。

「張哥，您的意思是……」顧偉試探性地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要想有更大的發展，就得去那些經濟更發達、案件更多、挑戰也更大的地方。」張家軍語重心長地說道，「w市雖好，但你的才華和能力，不應該被局限在這裡。贏成所在J省開分所，就是給你一個跳出w市，去更廣闊天地闖蕩的機會。」

顧偉沉默了一會兒，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張家軍說的都是實話，他也渴望去更大的舞台展現自己。但是，一想到要離開熟悉的環境，放棄已經建立起來的人脈關係，他就有些捨不得。

「張哥，我明白您的意思。」顧偉低聲說道，「您讓我好好考慮一下……這樣，咱們晚上還是老項目，我讓晴晴準備一下！」

沒錯，陸書記儘管關照了小姚秘書，但是，朱晴當時離開S市時的手續齊全，證據也很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