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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易安帶著她甜膩的氣息到了她的唇邊,舌頭輕巧地挑開了她的齒關,他這才開始碾磨含弄起宋常悅真正的唇舌。

陸易安終於聽到了宋常悅因他而發出的哦吟。

好幾個夜晚,他靠在將軍府歸山苑後的圍牆間隙,他聽到的是宋常悅不一樣的聲音,那是不由自已的情動,是情難自抑的回應,繾綣婉轉,而不是現在這樣被逼的毫無章法、摻雜著抗拒的難耐。

而他願意嘗試,一次次的嘗試,耐心等著。直到,她有一天也會為他情動。

滿足、酸澀以及衝動裹挾在一起,仿佛要把什麼衝破。

指尖靈動,精準進攻,輕攏慢捻抹復挑,宋常悅一次次的失了清明。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將手拿了出來,宋常悅的胸口還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久久放鬆不下來,也得不到平靜。她看著那隻修長瑩白的手,今天午飯前,他就是用這雙手在銀盆里擰乾棉巾,水從手指流到手心,直至一隻手都沾滿了水。就像此刻他的手,水也是從手指流到了手心,只是現在他手上的水更加粘稠,也就顯得更加晶瑩。

宋常悅轉開了眼,剛好和看著她的陸易安對視。曾經她聽人說陸易安像個精魅,眼睛能勾人,她之前並沒有覺得,因為除了端午節那天,他在她面前並沒有顯露過真正浪蕩的樣子。但此時,陸易安狹長的桃花眼微眯,眼中的情感便顯得更為濃烈,更讓她難以直視。

「陸易安!」她懷疑他是故意給她看的。手還被綁著,她只能抬起腿,一腳踢在了他的腰上,沒想到他和段嘉沐一樣,身上都是結實分明的肌肉,她沒撈著一點好處,還有些腳疼。陸易安看到宋常悅皺了皺眉頭,便側躺在她身邊,抓過她的腳輕輕揉著。

宋常悅之前從未喊過他名字,他第一次聽她叫思安的時候,他就很心動,還想著不知道她叫易安會不會也那麼好聽。從昨晚開始,宋常悅生氣的時候叫了幾次陸易安,他每次聽到都心神俱顫。他相信,總有一天,她也會叫他「易安」。

但是此刻,宋常悅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潮濕,媚的出水,陸易安竟有些害怕聽見,他怕他再也忍不住,忍不住把她撞碎,揉爛。

有些什麼狂怒著想沖開閥門,再也經受不住一絲撩撥,但是他明白,有的事情一旦破戒,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陸易安一直知道,他要的是今後,長長久久的今後。

欲望像緊緊繃著的棉線放置在燭台上方,燭火隨風搖曳,飄飄忽忽燒灼著棉線,直到棉線只剩細細的一根絲線連著,在這根絲線也即將斷裂之際,陸易安匆忙起身,解開了綁住宋常悅的髮帶,去了淨房。

宋常悅全身酸軟,連動都不想動一下,沐浴過的身體又變得黏膩,但她也忍不住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在給她擦洗。

那人冰涼的身子又靠了過來,看她醒了,在耳邊問她:「阿鳶,你想要孩子嗎?」

「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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