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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肯定會影響我,但我喜歡你和我近點。」陸易安低頭,眼波閃了閃,抬手捧起宋常悅的下巴,偏頭吻了過來,細細密密的吻很快就將她淹沒。宋常悅心中合計了一番,閉上眼睛仰頭回應。

他一手撫摸著她的臉,一手撫到了她的後背,陸易安突然抱起宋常悅,將她放到了書桌桌面上,還沒等宋常悅反應過來,他屈膝在書桌邊蹲了下去。

宋常悅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要做這些,不一會兒才回神:「你幹什麼,啊唔……」拋光完美的花梨木桌面很滑很冰,她只覺得身下一涼,脊背便不自覺的弓起,宋常悅人在上面,也不斷地往下溜。

陸易安托住她:「阿鳶,別忍。」他輕咬一下宋常悅已經痙攣的腿側,她終於再忍不住出了聲。

宋常悅出生和成長都在渝都,那是四大火爐之一,讀大學又到了西京,都是很熱的城市。小時候,她和每一個小朋友一樣,每天都想吃冰淇淋。燥熱的孩童急需降溫,撕開包裝袋,一口含上去,溫熱的唇舌來回席捲,綿軟的冰淇淋慢慢融化,顯出冰淇淋里的那顆糖豆。

她知道陸易安肯定沒吃過冰淇淋,但是他為什麼那麼會裹糖豆呢?包在嘴裡,又不吞下去,有時候還狠狠嘬吸,宋常悅覺得這粒糖豆都快碎了,又被吐出來,捏在手裡,像是在檢查它是不是真的碎了。

經過長長一段時間的含弄,冰淇淋完全化成了一灘糖水,甜甜地淌了一地。宋常悅被冷熱交替地刺激,待一切平息,她的嗓子都啞了。

陸易安站起身,眼裡一片晦暗,不像剛剛才吃了冰淇淋,沒有降溫,反而像被點燃了。

宋常悅全身都沒了力氣,躺在書桌上,看著陸易安垂眸直直盯著她。那種感覺又來了,宋常悅覺得她像是馬上就要被捕食的獵物。

宋常悅看他正在解金玉腰帶的手,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反手撐著上身坐起來,聲音依然嘶啞:「陸易安,我不想。」

陸易安頓了頓,停下了手上動作,他遲疑了片刻,突然將雙手撐在宋常悅兩側,傾身下來狠狠地吻了宋常悅幾下,和他做那事的風格如出一轍。

等他抬身,喉結上下滾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才將人抱下書桌,自己坐在他那個椅子上,把宋常悅放在他腿上。

宋常悅擔心他還有想法,想挪開些,卻被他按住。陸易安拿過桌上的兵法書翻開,兩手把宋常悅圈在了懷裡,竟然真的開始讀兵法:「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阿鳶,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①

陸易安這是在點她嗎?不過宋常悅集中不了精神去分析思考。箭還在弦上,存在感太強了,宋常悅想立刻轉移他的注意力,她一動不敢動:「不知道,你給我講講吧。」

「就是說明明能征善戰,卻要對敵人裝作軟弱無能;本來準備用兵,卻偽裝成不準備打仗,明明要攻打近處的目標,卻給敵人造成攻擊遠處的假象;……」等他講完,宋常悅又指著另一處問他是什麼意思。

直到感覺到陸易安真正偃旗息鼓了才放鬆下來。

接下來兩日,陸易安回來的很早,會帶著宋常悅在國公府里走走,晚膳後總會帶著她一起去密室,也像那晚般,抱著宋常悅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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