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密室,陸易安將宋常悅背著的包袱扔到書桌上,砸在桌面上哐當一聲,又將人放在桌面上坐著。
宋常悅瞄了一眼,想著包袱里的東西,臉上一熱,突然發現自己腰間的玉佩不見了,她決定先發制人:「我的玉佩呢?」
那是段家的祖傳玉佩,陸易安黑著臉解開包袱:「扔了。」
「你怎麼亂扔我東西。」
陸易安不答她,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一一將包袱里的金色面具、信物鈴鐺、翡翠手串,還有那一袋銀子拿出來擺在桌面上。
宋常悅將頭偏向一邊,作勢要跳下書桌。剛一動作,陸易安一隻手就把住了她的腰,讓她無法動彈,手在她腰際上下摩挲,睨著她的眼睛一片晦暗。
宋常悅覺出了不對,雖然她看得出陸易安對她的渴望,但他一直很克制,之前也很尊重她,就連睡在一張床上也不會隨意動她。
只是每次在這個密室,他就像精/蟲上腦一樣,像變了個人,儘管沒有到最後那步,可是總要挑弄得她喘息嬌吟。
這裡有密室,有地道,那很有可能下邊就是地牢。
她坐在書桌桌面上,兩手撐在陸易安肩膀上,冷冷地看著他:「你把他關在這裡,對不對?」
陸易安幽深的眼底像是有一團火騰地就燃了起來,他貼在書桌邊上,整個人擠進宋常悅兩腿間,將橫在她後腰的手一勾,將人帶到了懷裡,埋頭到她頸側輕咬舔舐。
就是說,這幾天陸易安和她在密室里卿卿我我,故意讓她發出聲音,就是讓地牢里的段嘉沐能聽到。
宋常悅往後一靠,退開了些:「你讓我見見他。」
陸易安陰冷的聲音就響在耳側:「阿鳶,我不會讓他再看到你。」
她厲聲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陸易安勾唇冷笑一聲:「死不了。」
宋常悅膝蓋一頂,陸易安像是早做好了準備,一隻手便制住了她的腿。
宋常悅藉機推開他,她恨恨地瞪著他:「陸易安,你真是會殺人誅心。」
陸易安摁著她的後頸,迫得她抬頭,欺身逼近:「阿鳶,是你答應了,以後只讓我取悅你,你還會每天等我回家。」
「你在瞎說什麼!」「啪」伴隨一聲脆響,宋常悅一個巴掌甩在了他臉上。
陸易安的膚色瓷白,瞬間便起了紅印,他抓住她揮掌的那隻手,按回到他臉上。
來回摩挲她掌心幾下,他轉過臉含住她的指尖:「別把手打疼了。留著點力氣,不然等會叫都叫不出來。你知道的,我能讓你歡愉。」
宋常悅真想再給他一巴掌,看他那陰鷙的神情,真懷疑那巴掌把他打爽了,她氣急敗壞:「陸易安,你真是個瘋子!」
他要是真是個瘋子,還會有段嘉沐什麼事,還會是這樣的境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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