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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一步,鑽進了陸易安懷裡,他的手像往常那樣輕輕摟著她。宋常悅兩隻手緊緊地箍在他腰上,卻也還是找不到完全依靠的感覺。

宋常悅帶著哭腔:「陸易安,抱緊我。」

陸易安先是一愣,才收緊雙手,將她揉進自己胸膛。

宋常悅像是終於找到了安全感,埋在他懷裡開始低聲嗚咽:「陸易安,靜姐死了,我好難受……」

就在剛剛,她同時見證了死亡和新生,但新生的歡欣根本抵不了死亡的殘酷,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消亡了。還是唯一和她來自同一時空的人。

她抱著襁褓里的新生兒遞給宇文靜,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抱。然後又看著宇文靜死去,感受著她的手從溫熱柔軟變得冰冷僵硬。

宋常悅開始害怕,害怕經年之後,也會產生和宇文靜一樣的困惑,找不到歸屬感,怕自己忘了現代的自己,完全被這個封建社會吞噬。

陸易安抱著宋常悅,欣喜於宋常悅開始主動向他敞開心扉,視他為依靠。但更是心疼她,他拍著她的背,一邊輕輕哄著:「阿鳶,難受就哭出來,我一直在。」

宋常悅從低聲嗚咽變成了嚎啕大哭,直到哭得將陸易安的衣衫都濕了,才安靜了下來。陸易安聽著懷裡她嘶啞著嗓音說:「孩子怎麼辦?」

「孩子就養在清平樂。我已經讓人來料理宇文靜後事,你放心。我先帶你回去,等會讓盧雲和奶娘將孩子帶到清平樂去。」

宋常悅回頭看了看那間屋子,除了多了幾人進出,和往常她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仿佛宇文靜還挺著大肚子在臥榻上躺著,她有些恍惚。

兩人坐著馬車回了宅子,一路上宋常悅都沒有說話,神色懨懨。陸易安讓綠柳給宋常悅熬了安神湯,先安置她睡下。

等盧雲送了孩子和奶娘回清平樂,又來找陸易安復命。一旁的書房,盧雲向陸易安稟報:「太子殿下,今日是我救護不力,我認罰。」

陸易安淡淡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難產本就難救。」

盧雲謝恩後,神色複雜,她斟酌著開口:「今日我給余娘子把脈時,發現她體內也有那邪氣。」

陸易安的眼神立即變得犀利:「和常悅一樣的邪氣嗎?」

盧雲有些遲疑:「之前我把脈和今日生產前,余娘子身上有母女兩個脈搏,在生產前有胎兒的干擾,不甚清晰。生完孩子後,她又已經出血過多,氣血虛弱,也不易捕捉。屬下不能確定是不是一種。」

人的悲傷有很多種,之前宋常悅聽說段嘉沐在江夏跳江的死訊,最開始幾日都未曾哭過,看樣子和平常一樣。今日宇文靜死了,宋常悅哭的那麼傷心,陸易安知道,雖然表現不同,但都表示她非常悲傷。

宋常悅和宇文靜相識不算太久,來往也不密切。最開始看她哭的那麼傷心,他還以為是她被嚇到了,陸易安目光變得幽深,手指一下下敲在書桌上:「究竟能不能確定?」

隨著那敲動聲,盧雲的心跳聲一下下地響在她耳膜,她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終於確定:「根據我的判斷,應該是一種。」

等盧雲走後,陸易安臉上已經是難得一見的凝重,他喚來陸風:「去查一下宇文靜,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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