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年,陸易安雖然和宋常悅睡在一張床上,每日給宋常悅盥洗,每三日還要在淨房給宋常悅沐浴,他也心如止水,沒有一絲慾念。
對著安靜沉睡的宋常悅,他只有心疼和憐惜,如果在她昏迷時做些什麼,那是侵犯,和禽獸有什麼兩樣。
這八年,就像他對宋常悅說的那樣,他是真的連別的女人看都沒看一眼,至始至終,他只想要宋常悅。
所以自從她甦醒,他對宋常悅的欲望也甦醒了。前段時間他一直在隱忍克制,但此刻,他不想再做君子,就當個真正卑劣的人,真正的掠奪。
在這個逼仄的馬車車廂,陸易安的吻越來越深入,從剛剛觸到宋常悅柔軟的雙唇開始,陸易安全身的血液就已經被點燃,現在他吻在宋常悅頸側,嗅著她的味道,他的血液已經沸騰了。
雨已經停了,風卻是冷的,現在長安已經是初冬,但馬車裡的溫度漸漸升高。
陸易安睜開眼,他的眼神已經不復清明,也在黑暗中將宋常悅迷離的眼神看的清清楚楚。他不想段嘉沐看見這樣的宋常悅,甚至一想到宋常悅會躺在段嘉沐身下都受不了。
感受到宋常悅推他的雙手漸漸脫力,身子都軟了下來,陸易安抱起她下了馬車。
宋常悅一吹風就清醒了,她的聲音也有些嘶啞:「放我下來,你回去吧。」
陸易安不語,依然往前走去。宋常悅一拳捶在他胸口:「陸易安,快放我下來!」
剛好走到後院的門口,陸易安放下她:「剛剛地是濕的。」似乎真的是因為後院的走廊不會打濕她的鞋才把她抱到這裡。
剛剛打的那一拳是不是太重了,宋常悅有些不好意思:「那我走了,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
陸易安答了是,就不再說話,看著獨立進了後院的宋常悅,他突然彎了彎嘴角。
宋常悅回了之前她住的那間屋子,格局和布置都完全沒變。綠柳伺候著她盥洗完,很快她就沉沉睡去。
而依舊宿在東宮的陸易安沒了宋常悅陪在身邊,只能翻來覆去、輾轉反側。難得的失眠許久後,陸易安起了身。
第二日一早,宋常悅剛醒來,綠柳就帶著紅果進了房。紅果並不知道宋常悅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她是得了重病,一直在東宮養病。她興奮地和宋常悅行了個大禮:「宋二小姐,你可算回來了,身子恢復的怎麼樣?」
宋常悅也是真心的高興:「養了這麼久,已經好了。這幾年書肆多虧了你,辛苦了。」
「沒有的事,宋二小姐你對我這麼好,我一直都記得的。而且你給我們發的月例這麼高,是我們沾了你的光。」
宋常悅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幾年是誰在以她的名義給紅果發月例:「快別跪著了,起來說話。」
紅果直起身子,仔細地打量著剛剛睡醒的宋常悅,驚訝地說道:「宋二小姐,都八年了,你怎麼一點沒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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