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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心神,抬頭望去,就見許紓和睡在不遠處的小榻上。

倒是有些意外。

怎麼,沒到榻上來睡呢?

陳知眸子動了動,不由猜測,難道對方也不願意和他圓房?

「少夫人,該起身了,要去給老爺和夫人敬茶請安了!」

新月的聲音再度響起,比剛才又高了幾分,也成功打斷了陳知的思緒。

同時,躺在小榻上的許紓和總算是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坐起身來。

「知道了,知道了,已經起來了。」許紓和閉著眼睛,懶散答道。

陳知看了她一眼,撩開被子下榻,「進來伺候吧。」

聽得他的聲音,許紓和打了個激靈,立刻就精神了,趕忙睜開眼睛。

見陳知已經起身,便也立刻跟著爬起來,面上迅速擺出個賢良溫柔的笑容來。

「夫君醒了,昨晚夫君醉酒,睡得太沉了,我怕擾了夫君安睡,所以擅自做主,沒叫人伺候夫君沐浴,夫君睡得可好,沒有頭疼吧?」

面對她的關心,陳知有些不適應。

默默退開了半步,而後才道,「無妨,我睡得很好,那個,我先去沐浴更衣了,你慢慢收拾。」

語罷便快步離開了內室。

恰好新月應聲進屋來伺候,就見陳知逃也似的往外走,不解的看了一眼,而後便壓低聲音對許紓喝道。

「姑爺怎麼一大早跟見了鬼似的,跑什麼呢?」

「你才是鬼呢!」許紓和抬手戳了戳新月的額頭,旋即哼道,「我看啊,他是社恐。」

新月被戳的腦袋一歪,邊往旁邊躲,邊問,「啥是社恐啊姑娘?」

「社交恐懼症。」許紓和道。

新月不解,「恐啥?」

「就是怕和人說話。」許紓和解釋。

這麼說,新月就明白了,點了點頭,小聲嘀咕。

「姑爺還是個臉皮子薄的。」

許紓和聽著,心裡也是吐槽,可不是麼,白長那麼大的個子。

而且這真要是社恐啊,那相處起來還有的費功夫呢,怕是不好養。

但嘀咕歸嘀咕,正事兒還得辦。

洗漱更衣後,夫妻兩人就出發去給長輩敬茶了。

陳家是從商的,做的是布匹和成衣生意,家境不錯,許紓和嫁過來,是兩家早就定好的娃娃親。

陳知的父親,陳家如今的當家人陳懷謙,與許紓和的父親許縉是年少好友。

多年前陳家不慎得罪某位官員,要不是許縉出錢出力相助,恐怕陳家那時候就覆滅了。

因此,陳懷謙主動提出日後讓兩家孩子結親之事,許縉也爽快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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