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尉遲景時破聲道,「容一,把鞭子留下,你退下。」
容一身體微僵,主子這是要親自動手鞭打容十?
「是……」容一離去前再三用眼神警告容十,主子雖說是習過武,但力度再怎麼大也不會比戒堂留下的傷勢嚴重。
馬鞭放在桌上。
尉遲景時看著鞭子,質問葉榕:「你可知錯?」
「認錯可以不打嗎?」
尉遲景時一噎,對上葉榕真誠的視線,他反問道:「要是打呢?」
「那我不認。」
「……」尉遲景時咬牙,這可是她逼他打的。
他怒而起身抄起馬鞭行至葉榕背後,手高高揚起。
葉榕不自覺挺直脊背,心中暗想,這太子要是真的把她打得皮開肉綻起不來身,高低今晚上連夜把他扔南風館裡。
她闔眼等了許久,卻只聽見身後人呼吸越發急促,像是要被她氣暈過去。
葉榕回頭,那揚著鞭子的太子殿下滿面霞雲,神情恍惚,嘴唇微張喘息著,身軀隱隱搖晃。
什麼春/藥藥性這麼大?泡了兩個小時冷水都無法壓制?
人都這樣了還想著責罰自己,這太子殿下可真小肚雞腸。
葉榕心中剛剛點評兩句,就見對方握著鞭子倒下,她下意識轉身想要接住人,不曾想低估了沒有意識的人的重量,劈頭蓋臉砸下來,那鞭子差點戳她腦袋上。
悶撞聲於殿中響起。
門外林沉巳一拍腦門,糟了,把尉遲景時給忘記了。
他推門而進,容一和容六在暗中順著他的動作朝裡面窺視,只隱約看見主子一片一角攤落在地上,然後就聽林沉巳猛地一個倒吸氣,關門退了出來。
林沉巳口中嘟囔著:「早說有人解毒還喊我來做什麼。」
白黎疑惑:「林公子,你說什麼?」
瞧了眼單純的白黎,林沉巳偷笑道:「你家主子今天晚上要從男孩蛻變成男人了。」
「……」
此言一出,全院沉默。
唯有林沉巳放下藥箱,轉手掏出扇子搖了又搖:「這蠱蟲是外來物種,藏於體內,唯有盡興直至死亡方能平息,嘖嘖,快去庫房清點些壯陽補腎的藥材吧,別一次就被掏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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